你看到苏克举起右手,然后慢慢指向你,他离你很近,声音却听不真切,你听到他说恩典,珍宝,分享,你听到雌虫的笑声,吵闹,调笑。
“不。”克勒多哈哈大笑,他抱着你,迎着周围雌虫
“不。”
没有人说话,但动作语言都指向了同一个意思,去,到帐篷里去。
你的嘴唇发着抖,猛的转过,却被守卫拦住了退路,你推了一,纹丝不动:“不。”你颤抖的像舞。
你被守卫带了帐篷,他安排你坐在了中央,视线的交汇,他们重新开始议论,声音如同炸开的冰面,扑簌簌的撞你的耳朵,苏克坐在你的前方,面无表。
你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但你没办法停脚步,他在促你,跟着你的守卫也没有停。
你没有看到人,但听到了声音在窃窃私语。
他停在帐篷前,距离它大约还有几步,但你能看得很清楚了。
当你暴在他们的视线范围,私语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像寒冰冻结湖面,一双双睛如同黑夜里亮起的兽瞳,不约而同的朝你望过来。
他带着你穿过各式各样的帐篷,草织屋,木棚,一直走到最中央,那里空了一大块空地,中间静静地伫立着一白的大帐篷,帐上画着繁复的花纹彩绘,四周边缘垂蓝红白三的丝绦,门帘拨向两侧拉开,帐篷的光景。
但那段时间并不长,他没有给你很多的时间去了解那种,而你现在在这里,星盗的营地。
一天它突然偏离了航,冲向未知,将你为自己构筑的规则打了个粉碎,你的别墅终于迎来了客人,一个年轻拘谨的漂亮军官,雌虫。
第三天。
不,有人真的捉住了你,他把你从地上抱起来,亲昵的搂在怀里,他的声音好像炸雷一样落在耳边:“三千匹草驼,一箱神修复,苏克,他是我的了。”
第五天,那名雄虫来给你送饭,你觉到了不同,那张脸上多了一绪,同,或者怜悯。
“你的?”苏克从座椅上来,眉梢扬起:“克勒多,什么时候你把草驼赶到我们的草场,我才能把他交给你,你现在最好放手。”
在你用餐结束后他收拾好桌,然后带着你走了帐篷,他掀开帘,示意你跟着他,门的守卫在你门后紧随着你的脚步,目不斜视。
你保持着理智,除了它你不知自己还将保有什么,将来,过去,不可逾越的现在,你睁着,微微放空思绪,在袅袅的熏烟里,那一张张面孔变得模糊。
反抗没有意义。
帐篷外还是一望无际的草场,天空却因为堆积的层云显得诡谲阴郁,风有些大,抚过你的肤,像凉凉的丝线。
他们规矩的坐在位置上,你却觉他们已经站起来了,慢慢的靠近你,试图捉住你。
就像着了,你对自己说。
华丽宽阔的圆穹铺着巨大的花毡,正对着你的是一张泛着金暗光的座椅,苏克盘坐在上面,他的首两边坐满了人,你见过的,没有见过的雌虫,穿着奇怪的服饰,交接耳,小声交谈。
你喜不会发声的书本和植,却并没有料到有一天会如此希望在别墅里听到他的声音。
第四天。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