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你成年后的二十四载里从未有过。
你呆在原地,指着雷亚说不一句话,你的脑袋好像一只烧开的茶壶,蒸汽咕嘟咕嘟的从你的耳朵里冒来,摧毁了你的冷静
和罗恩不同,你寡言少语不喜社交,对谁都十分冷淡,也没有什么朋友,你为自己量定了一张任务清单,每天都就班的完成,像永远不会错的钟摆。
侍应过来帮忙,雷亚的绪却突然激动起来,连带拉着你也摇摇摆摆,侍应怕伤害到你,只能保持一定的距离,慢慢接近。
“我很清楚。”
他非常知怎么和各式各样的雌虫打交,雄虫也不例外,你和雷亚就是在罗恩举办的舞会上认识的。
“走开。”他显然喝的不少:“不要过来。”
你起来转了一圈,却没有什么发现,屋里没有一可以让你缓解焦躁的东西,所以你一箭矢,箭矢没有箭,但尾羽可以用来消遣。
然后他松开你的手,坦然的站在原地,侍应一哄而上的抓住他。
人群发嘘声,小声的窃窃私语,有人指雌虫冒失的举动会招至灾祸,有人可怜他是为所困的浪,唏嘘,同,嘲笑,幸灾乐祸。
你面无表的看着他,由于他过分激动的表达,乐队的大提琴手拉跑了调,音乐被打断,舞池中的人疑惑的停脚步看过来,你被迫成为焦。
你并不是一个可的人,那天参加舞会也不过是因为你的列表里延迟几次的社交需求。
雷亚结结实实的挨了你一,他愣愣的看着你,蓝汪汪的睛里好像铺开了一片湖,你的心一颤,努力平复自己的怒气,冷冷:“放手。”
你和罗恩之前的交集仅限于雷亚曾追求过他,所以你曾私里查过他的一些讯息,罗恩面容英俊,难得格也十分温和,社交圈活跃,很招人喜,总是频繁的举办各种宴会。
雷亚还在絮絮叨叨的诉说他的慕之,你用力的踢了他一脚他也不为所动。
你站在舞会的角落,乐手的旁边,这里俗称不愿被打扰的区域,旁观他们舞,雷亚就是在这时候冒冒失失的闯到你面前,他看起来狼狈又憔悴,像一棵披霜带的松柏,抓着你的手,哭着说,我很喜你,我真的很喜你。
“大校,你清楚你在什么吗?快放开那位大人!”
你的记忆还不错,何况事并没有过去很久,你记得那天你们刚到那颗偏远星球,见到了那位雄虫,他叫罗恩。
你看重协议,规则,并顽固不化。
你揪着尾羽,开始回想那段旅程中雷亚对你说过的话,还有那只雄虫,你不知的他们为什么要找雷亚,大概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不。”
他们猜测你的反应,你涨红了脸,气得话都说不利索,谁能在这时候还保持理智呢,连你也不到,你用空闲的右手力扇了他一巴掌:“清醒,醉鬼。”
这次你的帐篷外多了守卫。
他。
他喃喃的说了一句什么,太小声,你没有听清楚,他直起了一直躬着的腰,这个动作让你有些不安,你到他似乎僵凝滞了一瞬,然后像解脱一骤然放松来,他凑过来吻了吻你的嘴唇,说:“除非我死。”
“大校,请不要冲动。”侍应试图让雷亚恢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