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问什么？”

“对了，我不在的时候，你每天有去晨跑吗？”

于是也以开玩笑的语气回了过去：“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个程度你满意吗？”

“别是个棒棒糖搪我

“满意，特别满意，”林路继续抠着鼠标垫，“对了，给我的新年礼准备好了吗？我可是等着惊喜的啊，到时候最好吓我一个大的。”

……

方铮给他倒茶，端详这个匆匆忙忙赶来，眉间还带着冷意的男孩，在把茶送到他的男孩手中时，无意的一碰，能在他心中燃漫天的烟火。

方铮一脸丧气：“我这么不好的人，送你我自己都嫌拿不手。”

“真好，好好保持。”

“礼呢？”林路伸一只手，拉了拉方铮大衣的袖。

“你好的，”林路不想在继续这个暧昧的问题了，“你看了今年的晚吗？”

“没有。你呢？”

林路回朝方铮使：走吧。

过年就是四走亲戚，时间唰的一就过去了，方铮再次回到了补习班，每天和理科题死磕，终于在磕完的前一天，林路回来了。

“没有。”

“有！后面我去补习班的时候都是跑着去的了，除了有个时候赶不及了才会骑车去。”

两个人的尬扯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方柯还来了一次，和他们说了几句新年祝福就回房间睡觉了，方铮生生的和林路熬到了十二，然后在刚到零的时候，笑着再次和林路互新年快乐。

林路作为一个和方铮从小长大的他的兄弟，怎么可能听不他这句话是真心的还是开玩笑，他也不失望，暗恋这种事，本来就是在苦药中品一丝甘甜，能听到方铮说也想他就够了，还怎么敢在多奢求些什么？

“行！”方妈妈笑着说，“去呗。”

你要是能把自己打包送给我，我宁可这辈不再收任何礼，你就是最好的礼，抵得过漫长人生的所有未知惊喜。

“……”

“现在去。”林路把茶杯放着桌上，对着方妈妈和方爸爸说，“叔叔阿姨，我和方铮上楼玩会儿。”

林路把鼠标垫移了个边，重新找了个地方开始抠：“那你把你自己打包送我呗？”

“礼呢？”林路捧着茶杯，只着一双明亮的睛看着方铮。

他一回来去的就是方铮家，虽然已经过了拜年的时候了，但他还是拿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给方铮爸妈拜了个迟来的年。

“那只能把我打包送你才能吓你一个大的了，”方铮笑笑说，“这个礼小的，就是走的心意，能说是惊喜，但觉得不够吓你个大的那个层次。”

“哪有你这样追着要礼的？”方铮错开他的视线笑着说，“礼又不会跑。”

“……随便问问。”

“啊，”方铮完全无力招架孩气版本的林路，“楼上呢，现在去？”

方铮便和他一起上楼了。

“先说啊，”方铮要林路坐在床边，自己蹲在床柜面前，“礼真的没多好，你不要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