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副非常好脾气的样，方齐砚忽然有些不放心，于门前使劲叮嘱：“我尽量中午前就赶回来，如果有人欺负你，记得把他的样记来。”说完，还从角落找一把扫帚，放到息渊

原想再多陪他一会，但见他绪不定，仍未有将手放的打算。自己也已奔走了一天，有些困乏，还是早回屋休息算了……

一觉醒来，恰是清晨。

方齐砚穿好衣袍去到院中，见天新晴，蔚蓝一片，正是适合门的好天气。当也不浪费时间，洗漱后直接取瓢舀给息渊浇，随之回屋拿了两册书给他，准备发。

第36章假期

毕竟他是自己现在仅有的亲人，或是朋友？

晚安后回到屋，起烛火，他的目光却不住又探往空的房梁，随后发一声叹息。

方齐砚从缸中取一瓢，浇在息渊后的树，又蹲给他埋料，黯然：“就是之前和你说的，屋里原有的鬼魂姜叔，今天离开了。虽然对他来说，是件好事，但总有些寂寞……毕竟再也见不到了。”

只是定定地看他一会，息渊就害羞地蒙住了自己的脸，使得方齐砚也有些不好意思……

而经一夜休整，息渊也已恢复平静，脸上仍是一派人畜无害的温和表，乖乖地捧着书，微笑与他别：“晚上见，齐砚。”

对敛的息渊能表达自己的好意，方齐砚虽到兴，也忍不住心叹：人形树居然有这么护主的属？

收拾洗漱后方齐砚躺到床上，想到翌日再也没人叫他起床了，不免有些惆怅，只能尽量使自己早睡。明日一早，他还得赶去架空镇，再与青离请上一段时间的假期，留在家里陪伴息渊。

总之，是可以信任和愿意去保护的对象。

他一边想着古代没有手机传音，真是十分不方便，一边就在东想西想间，慢慢陷沉睡。

心：“齐砚，你怎么了？”

若是往常，息渊这般坦白心迹，他早兴奋地告诉给姜书昱听了。因为对方也会和他一起受这份欣然。只是如今，却只剩一片寂然。

介于碰对方就会知晓他心底想的事，方齐砚也不敢使摸杀，只将温和的举动转变为语言：“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

只是少一个鬼魂而已，从来也不占空间，这屋里却冷清空阔了许多。

姜书昱的离去，使得现今无人可以再帮他护着息渊了。这样一来，白天长时间门在外工作，只留息渊独自在家，颇令人到不安。毕竟已经取了名字，此时若有心生歹意的旁人来肆意搞破坏——比如计念御——虽然上次见他似有反省之意，也不再带着跟班，但鬼知哪天他又会故态复萌……不如自己留在家中，以期陪伴息渊。

对于这个从未见过，但一直存在于方齐砚对话中的“姜叔”，息渊虽勾勒不他的模样，却也依然能同受。不仅仅是过去从书中所见，知离别是件令人心伤的事。且当方齐砚每日白天门，只留他在家中时，他也一样会到孤独……意识想去安对方，又有些羞涩，便等方齐砚起，伸手碰碰他的衣袖，小声而定：“……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

不会突然消失离去，令齐砚现这样悲伤的表。

息渊蒙着脸，使劲。方齐砚不禁心想：真是可的小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