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黎烬倒不担心,若真的有贼,贼会对她们怎样,反而担心她们会把贼给怎么样?
她立刻睁开,光着脚到了地上,悄无声息地贴在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怪不得你如此防备,不愧是有江湖经验的人。”
黎烬一把推开门,果然就看到黑衣人躺在塌来的门板上,穿着白中医的少女目光冰冷,“你是谁?”
这次门外再没什么异动,那人很快就楼去了。
洛归念歪想了一,“我们都住了两天了,他应该早就知,我们是三个人。”
黑衣人并不说话,挥拳就打。
黎烬,“有可能,是我想多了。”她顿了一,“也有可能,不是冲着我们。”
她似乎想要去搀扶对方,却被避开,那人不太自然地笑了一,“我没事,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苏北落松动一肩膀,“难不成是对门,住了个年轻貌的小姑娘?”
深夜打更人渐渐远去,黎烬翻了个,她的房间,正好在苏碧落和洛归念中间。
黎烬一偏,被放的长发甩在肩,她伸手去扣对方的肩,黑衣人手敲在在她的腕上,二人你来我往,在狭窄的走廊却施展不开。
发异响的房间,据黎烬的的房间并不远,她仔细听着,听到了门栓落地,随后是轻轻的开门,又轻轻关门的声音,不由皱了眉,她想了想,决定再等一,就去看看。
她左听听听右听听,确定两个人都没什么异常,才又重新闭上睛。
黎烬解释,“还有一些会有乔装成老人或者培养年纪小的孩,行诱骗,招式很多,防不胜防。”
黎烬站起,轻轻了她的肩膀,“时间不早了,你该休息了。”然后她才说,“刚才确实有位白衣姑娘来投宿,她是孤一人。”
但还没等她把手放在门上,就听到重砸在门板上的声音,听动静,竟有木材破裂之声,估计门都被砸成了两半。
苏碧落靠在窗边,“你好像很防备他,也许人家就是丢了玉佩呢?”
苏碧落住她的手,“那照你所说,我们今晚,很大可能会有闹看。”
黑
黎烬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眸光微垂,“希望是我想多了。”
她想了想,指尖搭在冰凉的刀上,渐渐有了睡意。
“江湖上有一些组织,或是采花贼,他们看中落单的年轻姑娘,就会事先行踩,有的比较直接装作问路,同路,找东西等借,试探或者搭话。”
苏碧落也没太放在心上,她们三个大活人有这一,肯定会提警惕,就算有人用迷药,也会被抓个正着。
她并不是个疑心病重的人,刚才那人解释表现都合理,至少苏碧落没看不对,“哦,怎么说?”
黑衣人从地上一跃而起,转就想往楼跑,黎烬站的位置正好能够阻挡她。
就在她要睡着之际,屋外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又将她唤醒了。
她横,站在走廊中央,“兄台夜闯女闺房,意何为?”
黎烬也不持,拱手了赔礼,重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