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长睫是零碎星光，注视着他，问：“你昨天怎么没来？”

项又驿抬起，他说了一个“你”字，就没了文。

“就我一个男生来看你排练，不是很怪异吗？”项又驿脸上发，难堪：“我也不知怎么了，就是觉得你的歌很好听，打扰到了你，我……”

“为什么说对不起？”许辞疑惑的看着他。

“当然可以了。”许辞朝他笑，低在项又驿的嘴唇上轻轻啄了啄，项又驿的脸立刻绯红，而后被轻轻拥住，温在里肆意，他听到许辞说：“我喜你，又又。”

站在他面前的人笑得很灿烂，漂亮的五官熠熠闪烁光芒，他的呼漏了一拍，抿着嘴，呆呆钝钝的看着他。

许辞靠近他，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那么多女生里就只有你一个男生，想不注意都难，你第一次来我就留意你了。”

项又驿的呼又缓又沉，他挪动脖，小心翼翼的朝许辞投去目光。

许辞在他边坐，肩膀贴紧，手臂轻轻碰了一，项又驿觉得自己那整只手臂都在发麻，他僵着，本不敢看他，目视着前方，可许辞的脸却凑了过来。

两节课漫长的像是两个世纪，课后，项又驿维持着那僵坐的姿势，手覆在书本上，一动不动。

心乱如麻大概就是这样了，蜷曲的手指突然被握住，许辞撑着巴，左手手指勾住项又驿的指。

项又驿睁大，侧看他，许辞昂起巴，弯着眉，他说：“课了，不走吗？”

“你……你不走吗？”

许辞松开他的手，项又驿的手指在空气里挠了一，他垂，轻声说：“对不起……”

许辞皱皱眉，抬起手去碰项又驿的脸，项又驿动都不能动，呆滞的任由他的掌心轻轻蹭过自己的脸颊，“有些？是不是发烧了？”

在一众目光里，被带了教室，室友在旁叫着他的名字，项又驿似没听见，里看到的都是许辞攥着他的手，像在梦一样，他恍惚间被拉到了走廊转角，许辞在缓缓停。

“我想和你一块走。”许辞攥紧了他的手，轻轻拉扯，“走吧，和我到外面去说。”

许辞顿了顿，他看着对方满脸呆滞，便笑：“以后你要是想来听歌，随便什么时候来都行，我单独给你唱。”

手掌汗了，作为法律系以后要成为一名律师的项又驿本不知怎么去回复辩解，只是偷看被戳穿，喜被隐晦的指来，心里是惶恐不安，可看到许辞带笑的脸，又不知在期待些什么。

项又驿声音发紧，“我……我冒了。”

“嗯？”

许辞伸手，挑起项又驿的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总觉你很熟悉，光是被你看着，我心里就好像被满了一样，很……很开心。”

他悄悄住拳，低去，好在许辞没有打算在询问他，坐了回去，嘴角噙着笑，打量着项又驿僵笔直的后背。

窣窣琐碎的议论声，项又驿蹙眉，一秒，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他回看去，整个人都呆住了。

话还未说完，就被许辞打断，比他略微了一些的男生摇：“你在说什么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