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行真的对这事上了心，卖给外国人的好是很明显的。而语言有优势的纪寒星就是成这件事的关键。

纪寒星如实转达，对方说了一通。

董大行能混到今天也有他自己的明，这么个小事让他发现了机会。他来这里很早，不过因为不喜太危险的任务，又不像陈飞能够一直往这个集团里“输血”，就显得贡献平平，如果能够开拓一趴新的业务对他来说绝对是个好事。

纪寒星被从最初的十二人间搬到了四人间。有时候对面会带女人回来，帘一拉来，知有人在屋里也毫不避讳开始些隐私的事。纪寒星起初很不适应，但另外的室友都习以为常，该就自己的，有时带着兴味竖起耳朵听。纪寒星知自己不能表现得太不同，他困倦懒散的样，然后摸一小包东西躲去卫生间。

那个人从他们这里买走一包，还留了董大行的联系方式。董大行对纪寒星大加赞赏：“你也别跟着陈飞了，又不是本地的，一直没混心圈，不靠带人来本没他地位。”

董大行轻嗤一声：“担心纯度也要问这么多，跟他说，包比他以前的好，是从南边来的料。都是好货。”

他向来很懂得如何招人喜。

董大行等着纪寒星翻译，纪寒星脑转得飞快：“他想知你们这个货从哪里来，纯不纯。”

。因为地沿海的关系，一些外籍学生和务工者也很常见。在这里遇到了就各玩各的，并不互相涉。那天董大行自己毫不避讳直接在大厅的角落里就起来，他的举动引来了一个外国男人，对方招呼了他们一句，问还有没有的卖。

纪寒星观察过这个地方，最近的一个公用电话亭正对着一个烟酒超市，那里的老板其实是他们的老熟人。纪寒星几乎可以猜到在他之前应该也有不少人从这里打过电话回家，这里并不安全。鉴

董大行看手势有明白，又不敢确定他到底在说什么，于是意识看向纪寒星。纪寒星利地跟对方沟通了几句，那男人显然对此很惊喜。董大行问纪寒星这人在说什么，纪寒星他想买货。

纪寒星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却又把那份蠢蠢动表现得明显：“不过小飞哥带我来的，董哥要是有什么事儿以后我也帮着。”他这反应倒在董大行意料之中。

他每次都不当着别人面儿来，有次他们几个一起打牌，对面那位问他为什么从不当人面儿，纪寒星垂，片刻之后他缓缓：“我小时候被我哥打过，不是亲哥。有好东西要躲到厕所里用，不然就会被抢了。”他们嘻嘻哈哈笑起来，笑完之后一起沉默了。来的人各有各的不幸，这种地方虽是弱肉不讲人，可每个人心底里面大概都有一些，纪寒星很巧妙地抓住了他们那一同和共鸣。

董大行脸上笑意来，一拍纪寒星的肩膀：“跟他说，要多少我们能给他多少。”纪寒星明白了，他们的上游不只是贩毒，大概还涉及到制毒的生意。

董大行：“跟他说可以买，问他以前过没有。”

纪寒星不动声记，跟对面交了两句，再问董大行：“他说他有很多同学，有时候聚会需求量可能很大，自己想带又没有办法关。想从我们这里拿，不过我担心我们没有那么多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