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话就止不住，好在傅衍终于安静来肯听他说。李然没想怨傅衍的，可是事原委慢慢讲来，尤其是说到“卖屁”这三个字时，他哽咽的呜呜哭，一个劲的抹泪，“我、我才不是，卖的，是你，你……让我，让我和你睡的。”

“额，没……没事。”

“不行，”他持，“我替小小还。”

只是短时间不能上班，他肯定使不劲给客人摩或是搓澡。他被打又不算工伤，不被罚滋事闹事已经很幸运，还要请假半个多月，李然不禁为仅剩的那工资苦恼，从而唉声叹气起来。

傅衍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确定还要在那里待着

傅衍看了他一，“你又怎么了？”

李然跟在傅衍后，到了车旁他迟疑了一，因为他受伤这么事，耽误了傅衍一上午时间，他不好再麻烦傅衍送他回家。但是走到这了才推托，不论怎么想都觉得有些矫和故意。

傅衍沉默了会儿，然后坐在他边，沉声说，“是我的错。”

“是我的疏忽，那些乱嚼的人我会理。”傅衍手指用力，住他肩膀说：“你好好休息。”

检查结果很快就来了，李然断了一肋骨，除这以外没有其他问题，也不用住院。

“不用了。”

“嗯？”李然抬看他，两人离得有些近，男人薄薄的嘴唇近在咫尺。

“才不是这样，”李然突然开，像个告状的小学生一样盯着地面，委屈的揪住，忍不住反驳，“是他们，先……侮辱人的。”

他得好好的，有什么换的必要？

“不用还了。”

车平稳的开动，两人一路无话，把他送到家门傅衍才说，“换个新工作吧。”

他闻到了傅衍上淡淡的香气，他之前认为只有女孩才香，但是傅衍也没有违和，让人觉得很净，很想亲近。

“我，我也可以……也可以打工还钱的，还十年八年，我、我都可以，”他被呛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疼的他额上冒一层冷汗，像是垂死的老人一样气若游丝，“我……我不想和你睡了，我不要这样……”

傅衍气急败坏：“你还哭？我真是……”

李然低着听他骂，心里也不好受。是，他很窝，他很没用，他一无是，他什么都不好。他难受的泪汪汪，抬看了傅衍凶巴巴的表，又赶紧把低去。

“上车。”傅衍他，李然坐车里，低声了谢。

“我，我打工还你钱。”

“行，不睡了。”

傅衍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会儿，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第28章

李然茫然地问，“为什么？”

“没事就走吧。”

司机去医院，一路连拉带扯的让他去检查。等结果的时候傅衍还在骂他，像是动了很大的气，“你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学小年轻血架啊，你平常不是很胆小、很会忍的吗，怎么这个时候开始逞英雄了？也不怕把这条老命折去，你看看你这张脸，的跟个猪似的，打不过抱住躲一躲你都不会，你还能啥？”

李然傻傻地“哦”了声，两人静静坐了会儿，平静来也觉得自己刚刚有些不讲理，像个得了便宜的老赖，不由羞愧：“钱还是要还的，我没想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