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岚蓄很生气,但发现自己的手脚全被捆在了床上,这简直就是案板上的鱼。
“不说了,帮我请个假,走了。”他说着招呼旁跟着的两个手一去了直升机场。
“唔唔……唔唔。”他很想说话,但是依旧只能发这种无意义的哼唧声。
简直脑有病,放完又输。
“哦,那就交给你了,我先去了,这里腥味真重。”
那护士靠近,将他嘴上的胶带撕开。
“你不是吧,跟个母鸡似的,穆岚蓄那小机灵着呢,才这么一天能什么事?”
接着他觉有什么扎了他的手臂,意识渐渐回。
“你放这么多血,他差就死了!”
“说话小声儿,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
他眯起了睛,轮廓就更清晰了一些。
“腥味重还不是因为你!”
渐渐的,随着血重回,他觉舒服了一些,便用复苏的脑开始想事。
穆岚蓄不知她是敌是友,解放了嘴巴反倒是不
别说别人想给自己输血还是放血了,就算他们要将他切块儿放冰箱也是看人心的事。
“死了的话没多久就会坏掉,到时候你肯定会后悔!”
他脑中疑惑更甚,明明是本城莲将自己带回来的,为什么会现一个女人?
只能被男人用领带拖着了林,丢上了车。
夜玄司却摇摇:“场会什么时候结束?”
这是……在给自己输血么?
穆岚蓄瞳孔猛的收缩,他认来了,这个女人就是当初给林莫洗纹的那个护士。
他的血洒了一路,最后竟然昏死了过去。
穆岚蓄耳边闹哄哄的响个不停,他觉自己浑都冷得不像话,如坠冰窟,又虚弱得好像呼都困难。
他缓缓睁开,恍恍惚惚间,就看到了挂在自己旁架上的血包。
路易科菲:“那我给莫莫打电话问问看,他俩平时没事都待在一起。”
他用珠四转了转,就模糊的看到不远有个背对着他的女人。
“你什么?怎么心神不宁的?”
顷刻间,血如注,甚至溅落了一些在他的黑西装上。
……
夜玄司站起:“不行,我要回去看看。”
他很想说什么,但是嘴上的胶带还没被拿来,于是只能像条死鱼似的翻着白望天。
路易科菲实在对这种急切的护崽心理理解不能。
路易科菲看了表,“再怎么也是九左右了,现在天都黑了。”
就在这时,那女人转过走了过来,她看着穆岚蓄睁开的,笑笑:“你醒了?”
他于是跟旁的另一个人:“帮我跟夜玄司请个假。”说着也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路易科菲见他这样,也觉得是不是自己太不事了,于是就给弟弟打了个电话。
面对好友的关心,夜玄司蹙眉:“岚蓄电话打不通,他从来不关机。”
还是个看起来有些熟的女人,特别是那咖啡的护士服。
然后得知他在寝室睡大觉,而穆岚蓄已经去了很久了,而他也打不通他的电话时,才觉得事可能真的不要对了。
穆岚蓄双目圆睁,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
“人偶而已,活的死的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