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琛怔了一会儿,旋即如以往一样把我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巴轻轻地在我的上。我终于放心了,看来他只是在闹别扭,而不是真的想跟我撇清关系。我抱着他的胳膊看向屏风外似烟非烟,若隐若现的烛火,突然觉得心里那萦绕不散了许多天的复杂绪瞬间消散了。我恍然大悟,低笑声:“原来我只是想你了。”
钟伯琛便得寸尺地将手放在了我前,顺着我的膛一路游离向。我察觉到后的他好像起了反应,慌忙一把攥住他那跑到我肚上的手:“别...不得。”
我豪迈地扔了衣服,冲到木桶旁边了去,然后低看了看自己的衩,始终没得来决心坦诚到底。钟伯琛慢慢吞吞地走了过来,优雅地挂好自己的外袍,解开里衣。我用余光瞄着他,心脏成了快板,恨不得唱一曲大鼓书,脸上烧得差没冒烟。我暗骂自己真是没息,又不是没见过他光膀的样,至于这么紧张吗。
钟伯琛贪恋地用脸蹭着我的脖颈,沉着嗓问:“小五。你还我吗?”
那晚好像格外漫长。随风潜夜的不止有无声的细雨,还有他磨人的息。我再一次失了理智
“你说过的,你我之间不谈得。”钟伯琛的侧脸红到发亮,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我低看了看自己那不安分的小兄弟,叹了气:“不洗了。走,上炕!”
果不其然,钟伯琛的睛瞬间大了一倍,神之激动,让我差没当场报警。我稳住心神,暗来混总是要还的,冷战是我发起的,人是我得罪的,当然得付代价把他哄回来。再者大家都是成年人,偶然“坦诚相见”一又如何?反正之前也坦了好几回了...
然而我还是闭上了,默念了一段大悲咒静等丞相大人浴。等了小半天,我也没等来期待中的咕咚声,只听见钟伯琛趴在我耳边小声:“殿...您...能不能稍微挪一...”
“不不不,还是殿先...”钟伯琛艰难地撑着边缘要站起来,我慌忙收了收,却不小心碰在了他小上。他脚一打,直接趴在了我脑袋上,险些折去。我的脖险些被压断,慌忙伸手架住他把他扔回浴桶,然后正了正脖:“你坐稳了,我换个姿势。”说罢我小心地转过去,拉开他的胳膊,缩了他的怀里。
我也不知陆久安为啥了个这么小的浴桶,还在里放了一堆的药材。于是我脑补的那些个“香艳”的场景并没有现。我们俩大老爷们蹲在小到不像话的浴桶里,脸对脸,脯怼脯,膝盖撞膝盖,跟行在保温瓶里的清蒸全鸡似的,挤得要命,连转的余地都没有。我听着木桶吱吱嘎嘎的声音,总觉得它要散架,只得心惊胆战地用脚指抓着底:“要不我去?你先洗?”
“废话。”我扭白了他一:“不然我为何坐在你怀里?摄政王堕落成勾栏女了?”
这,否则也不会行差踏错地爬了本王的榻。
说是罚你,结果难捱的是我自己。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