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荷姑姑乃母后的贴大女,怎么她会牵涉此事中?我正一雾,钟伯琛突然附在我耳边小声:“殿,回吧。瑾王殿无事,我们就不要再惊扰百姓了。”
“人都没见着,怎知无事?”我依旧很是不安。
我顿时惊一冷汗。这可不得了了,李擎此人确实小肚鸡,如若六弟落在了他手里,那不死也得扒层。只是李擎胆小如鼠,谁借了他熊心豹胆,让他敢在我的地盘上劫走皇?惶恐无措间,母后突然闻讯赶来,踏大殿后便呼:“岑越!还没有找到睿儿吗!”
刘公公哭嚎声,面白如纸:“摄政王殿!才是受了香荷姑姑的吩咐才这么说的!殿恕罪!才知错了!”
“芳鑫的刘公公?”我一便认他是何人。此人曾是母后边的红人,我幼年时每每被打屁,都是他在旁边查数。我就说他声音尖细,不似寻常农家老人。
回到皇后,我着人押来女香荷问话。人回禀,太后娘娘百般阻挠我们拿人,不得已只能动用了禁卫军才将女香荷给抓来。我心生恐慌:“不是让你们瞒着母后吗!这可如何解释!”
“多少人?从哪个方向来的?”我急忙问。老汉随手指了个方向,那边应当是一片密林。我正要率兵前往,钟伯琛却拦住要溜之大吉的老汉,朗声呵:“来人,把他拿!”
“是...是...”香荷目光游离,慌乱不已地抬试探着我的脸:“是晟宣国的人!晟宣国太不满纯熙公主悔婚,设计掳走了瑾王殿,想要对他不利!”
“官爷!您绑草民作甚啊!草民只是路过的!”老汉大吃一惊,慌忙跪地求饶。
我心急如焚,捋着回程的路线一直走到远郊,忽有一位樵夫模样的老汉跑来说,似是看见一位富家公哥跟他的随从驾车路过此地,手上还提着酒。只是刚行至前方山丘,被一群人给劫走了。
“这就得问问太后娘娘了。”钟伯琛面微沉,示意我上快走。
午就离去了,没在此地逗留。
老汉被两位禁卫军反剪着双手到了地上,大刀往脖上一架,吓得他顿时魂飞魄散尖叫连连。我借着火把看向此人的样貌,只觉得他甚是熟,意识地翻,上前扯了一他的胡,竟是假的。
钟伯琛漠然:“既是驾车,你怎会看见他们二人手上提着酒?见人被掳,既不报官又不逃走,深更半夜在荒郊野岭驻留,着实可疑。再者,徐侍卫手了得,此并无打斗迹象,他难不成是束手就擒?你分明就是故意在此地等我们。”
我赶忙起让母后坐,告罪:“母后。是儿臣疏忽了,让贼人掳走了六弟。母后放心,六弟贵为皇,且有徐侍卫保护,贼人不敢轻易伤害他。”
“殿。我觉得不必瞒着太后娘娘了。”钟伯琛转看向被押在地上的香荷:“掳走瑾王殿的人究竟是谁?从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