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母后,忽然觉得心里凉到令人发指:“母后。您倒是说清
我将惹来的闹剧交给钟伯琛全权打理,继续投广淄治。工已经拿了不少方案。我虽为在现代活过的人,但现代的科学知识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张白纸。我这不学无术的废材编剧是扼腕长叹,恨不得再到新世纪走一遭,学个一星半的利工程回来。
在工加班加地辛勤工作之际,我继续着手理着广淄一代的贪污案。理来理去,终于理到了皇里,理到了我三哥的脑袋上。
看来大丞相失手了,没把这群个老家伙给镇去。我默默地站在大殿之中,徐长治率禁卫军围了大殿保护我的安全。人群最前方的母后冷笑:“岑越,你难不成要以犯上?你的仁孝之都白学了吗?”
好在我也不是什么特长都没有。活到现在,我发觉我还是这剧本的执笔人,写了整段国家的历史走向。虽然千年之后,这段历史会沉淀岁月荏苒中,能留个只言片语便算是侥幸。然而我的界小,只能安排个百年的戏份。倘若能在百年让百姓得到些实惠,这剧本便不算凉得彻底。
我当如何?让三哥跟二哥一样首异,平息民愤?我觉得我不到。我传来了三哥,当面质问他,命他即刻把侵吞的粮给交来。
然而这厢三哥一狱,立炸了一票麻烦。
我给工定的期限是后年六月之前完成全工程。工觉得两年达成这么大的工程,有难为人。我说各位还是努力一把,后年六月会有场洪灾。工问我怎么知,我便老神在在地回答:“本王算来的。”
事漫随。”
真是可笑至极啊。农民跟粮打了一辈的交,最后却死在了缺粮上。父皇派去的赈灾粮全了三哥跟贪官们的私人粮仓里,从羊上薅着羊,最后连条坎肩都不给羊穿。我真替他们不耻。
三哥发了国难财。每每广淄闹患,他便伙同当地官员哄抬价,搜刮民脂民膏。一袋粮涨价数倍,令无数贫农望粮兴叹,白白饿死在家中。
我愕然。三哥的认错态度倒是良好,我也不能太为难他。我便真把三哥了大狱,只是将罪名往小了定,说他是私开赌场,败坏皇室风气。关个几个月就好。
我抬看了看窗里钻来的半缕阳光:“修?怕是‘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半缘君’吧。我跟个风筝似的,在这世间徘徊。风筝线在你手里,你且牵好了,别让我飘没了影儿。”
我早就知,三哥商人气质厚,哪儿有银就往哪儿钻。然而我却怎么都想不到,为皇,他居然敢抬手去拿老百姓的保命钱。
于是我又被上官夏灌了安神的药汤。
我本以为三哥会再狡辩挣扎一,没曾想他却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声泪俱地表示会痛改前非,表示愿意将所有财产充公,顺便到牢房里蹲一蹲。
翌日黎明。母后来了,带着熙熙攘攘的老臣们,以及一堆我得叫个“皇姑姑”“皇叔公”的人堵住了殿门。众人命我即刻去宗祠认错,并交帝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