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羊癫疯似的来回哆嗦,声泪俱地控诉着:“你欺负我。他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我不想活了...”
“小五。我错了,你别哭了,我会把谣言给压去的。”
祁国使臣当即了一行泪,握着我的手说那这样他就好交差了。为了赔偿我这“到手的公主飞了”的摄政王,他们还派了个神医来,说是能治隐疾...
我本以为此事就这么皆大喜地解决了,开始一门心思地去监工治一事。然而我那老娘不是个吃素的主。她沉寂这么久,终于抓到了能戳我肺的把柄,当然不能善罢甘休。于是“嗣无望被公主退婚”,很快演变成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摄政王殿不适合继承皇位。”
于是钟大丞相跟被了爪似的瞬间收回了胳膊,拉过被胡乱把我一裹,慌里慌张搂着我的脑袋来去:“小五别怕,我跟你闹着玩的...”
见着我要被“霸王上弓”,为了明日的早朝着想,我在这危急关终于拾回了编剧之魂,瞬间戏附,稀溜溜地挤两滴泪:“我害怕...”
钟伯琛小心翼翼地吻了我一,把我的泪蹭净。我把被打开,往他上一盖,然后拉着他一起躺继续睡觉。
“不,你不想。”我将手放在他腰上,闭上睛准备再度去会周公。
群臣们堵着我的书房,让我面解释。我闭门谢客,谁都不见,只把岑蛮拉来亮相堵住诸位忠臣的嘴:“我朝未来的希望在此,你们用不着惊慌。”
我把埋在他上,跟得手的采花贼一样猥琐地窃笑着。没灯,钟伯琛也看不见我的表,误以为我还在哭,便一直顺着我的后背小声哄。
钟伯琛冷旁观至今,终于坐不住了。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丞相大人成功地爬上了我的榻。
我是沉睡梦中惊坐起,被他掐着脖回去。我已经不想去问罪徐长治和陆久安怎么把这货给放来的,我“命悬一线”,当务之急则是把这位炸了的丞相给安抚住。
我当然没敢去见那神医。他一搭手,我基本上就馅了。
“嗣无望?”钟伯琛俩大珠在黑夜里熠熠生辉,右手熟练地解了我的衣服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无望法!”
“你亲亲我。”我哽咽着仰起了。
于是我坐实了“嗣无望”的名声。
带着使臣去后花园,看正在院里扑蝴蝶的公主殿和在旁边给公主端茶倒的六弟:“你看。那是本王的六弟,瑾王。一表人才,俊秀可餐,最为难得的是,对公主殿特别乖顺。公主殿已然不再倾心于我,转而投向了我六弟的怀抱...”
我亲了亲他的巴,把手伸他的衣服里,顺着脖一直摸到后背,最后在他后腰上轻轻画了个圈。
钟伯琛顿时绷紧了,咕咚吞了,小声说:“小五...我...我想...”
钟伯琛连忙从我上爬了来,跪在床上把我连人带被卷拉到怀里:“小五别哭,我帮你解决他们...以后谁都不能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