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娘的中庸之,去他娘的不胜寒。我堂堂七尺男儿把江山给坐成这副模样,让无辜女饱受屈辱而亡。守国将士尸骨未寒,朝堂之上竟还在为鸡蒜的小事争个破血。说到底,还是我太优柔寡断。
然而又有什么用
我有些开心。我到底逐渐想起来了不少往事。那被我遗忘在角落里吃灰的少年时期开始一了它的本来面目。说不定在不远的将来,我就能把钟伯琛所说的"孤雁楼邂逅"的戏份给回忆起来,然后添油加醋地写自己的剧本里。
我的额有些手,导致我刚平复好了的脾气又燃起了火苗:“云朗。你我是一起光屁长大的。连你也不知我的心?”
我慌忙吩咐红枣去几个酒菜,放盒中又亲自跑了一趟。此时已然夜,秋风微凉,不知哪个养的大黄狗打拐角冲来吓了我一。我冲它跺跺脚,它便夹着尾巴跑了。我不由叹,这钟伯琛若是能跟黄狗一样忠心又听话就好了。省得我空着肚去讨好他,刚攒来威仪全被这西北风给没了。
思前想后,我觉得得把钟伯琛这位大丞相给放来。毕竟他是我朝栋梁。为了彰显我的事业心,我决心与他撇清关系。于是我让陆久安取了他送我的那坛酒,又唤来徐长治:“你去把这酒给丞相大人送去。”
一坛破酒,就想收买我的?梦吧你。我又心虚地摸了摸脖上的玉佩,到底没舍得一同还回去。
第22章【转折】
命,转要走时,又小心地说了句:“殿...保重。朝中之事,顺其自然便好...微臣不会让殿为难...”
于是徐长治颤颤巍巍地抱着酒走了。我看着他那飘忽的脚步心生诧异。难不成这货看来我跟钟伯琛那不得不说的故事了?那也没关系。你跟上官太医的二三事也够写一本了。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徐长治接过那酒的时候表忽然变得很是古怪,咕咚跪在地上震惊不已地问:“殿...您可想好了?”
然而等徐长治走远了,我又后悔了。我是不是有太绝了?他就算千般的不是,好歹也救了我一命。就这么无疾而终着实令人心寒。
“你以后碰上那些嚼的。告诉他们,本王着谁,向着谁,是本王自己的事。有不服气的,憋着。”我似是寻回了父皇生前的半帝王之威,一拳砸在了书案上:“回信!让魏叔多吃几饭,安心耍他的大刀。朝廷这边我压得住。”
魏云朗郑重地谢恩退。待他关好门,我连忙呲牙咧嘴地甩了甩手。什么的果然误事,我还是把力放在朝政上吧。不然百年之后我无颜面对泉英灵。
我背着手看向窗外:“是他太自以为是了...怪不得本王。”
我抱着盒在楼外徘徊。广思楼三面环,仅有一座木桥可以通过。倒是个肃静的地方。只是这里气略大,夜间若没个炉很容易闹肚。幼年的时候,每每在此地过夜时,我都不得不用被把自己裹成一个卷,不脱鞋袜,合衣睡一宿。听取屋外蛙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