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时,屋外的守卫们纷纷举起长矛对准了我,我一抬
判了个五分尸。
“这尼玛不是我啊!”我呼地把镜给举了起来,吓得众人齐齐退后一步。这镜里的人长得就算再像我,可我从来没这么瘦过,也没这么白净过,睛更没这么大过!
再一联系我写的这烂剧本的剧,我顿时骨悚然。我脑,为了‘超越自我’,把主角写成断袖了,试图打动广大女观众的‘萌’。然而我的剧一都不萌,而是十足的凄惨。
...是...是个屁啊!问题大了啊!我叉着单手能掐过来的细腰心生恐惧。这怎么个况?!我不过是花了两块五在楼的无良小卖铺里买了瓶假酒。就算喝假酒容易致死,可从来没听说过喝假酒能穿越剧本里啊!
“我真的是黎王吗?”我猛地扭看向陆久安。陆久安顿时笑得如花似玉:“是啊!殿您想起来啦!”
难是化妆化得睛大了?!我狐疑地用手背使劲儿蹭自己的脸,看看能不能蹭来粉底什么的。蹭了半天,手背上依旧净净,别说粉底了,泥都没蹭来多少。我又揪着自己的扭,然后看向手指。
“殿...”陆久安颤颤巍巍地喊我。我的心咕咚咕咚打着鼓,用手从自己的肚上到大上都顺了一遍。
钟伯琛的眉宇间立刻拧了一个大大的‘川’字。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示意徐长治去拿了外袍披在我上。我觉得有冷,晕转向地穿上衣服,睛突然瞥见了桌上的铜镜。钟伯琛正在低给我系带,我推开他的手走向铜镜。
啥都没有。没有线,没有影,更没有双贴、假睫之类的东西。
岑越在邻国当质皇整五年,暗恋上了邻国太李擎,甘愿回国当起端间谍,助其登基为帝,还不惜忽悠自己的国家为李擎扫清敌国当炮灰。结果李擎这小王八上位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岑越的国家给打了。岑越被自家大哥给逮了回去,最后...
我的冷汗跟不要钱似的唰唰直淌,四肢加脑袋开始不听使唤,仿佛有了要离我而去的势。我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大喊一声:‘我嘞’,然后扭上桌,打窗钻了去。一套动作行云,可谓是我这辈的灵度巅峰。
“别闹了别闹了...我这...宿醉...演不好...”我语无次地将自己的胳膊给了回来,又揪着自己的发往外扯,试图把假发套给扯来。谁知我的隐隐作痛,这‘假发’却严丝合,雷打不动。再沿着发摸了摸,居然没摸到发箍的痕迹。
这剧组是真有钱。前这位长得如同九霄嫡仙误凡尘的男又是哪位啊!‘钟伯琛’是我剧本中的男角,您老人家这般龙姿凤采,接我的剧本不嫌跌份吗?!
我确实瘦了,不是化妆效果,我都能摸到自己硌手的肩胛骨。
铜镜中是一面容憔悴的男,长发及腰,眉同我七八分相似,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