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脑袋里自动想象苏瑜用刀割开膛剜骨的场景，心又紧紧地揪着。握住苏瑜的手加重了几分力气，小声呢喃：“先生…”

李言一颗心提到嗓，眨着看着苏瑜。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咧着嘴笑，看着苏瑜的睛轻轻唤了一声：“中铭。”

苏瑜低着想了一会，神无安放，“你被炸伤那次命攸关，我的神骨可以治好你。”

李言愣了一才反应过来，先生今年两千多岁啦？！心里暗自将苏瑜的年纪换算成凡人，还在想着两千多岁该是自己哪一辈的老祖宗。

“神仙不可涉人间之事，如若犯禁需受炼狱之苦。”

疏尔，苏瑜抬起，看着李言的睛，郑重说：“神骨是自生就有，无法选择，也不算什么。只你是我心肋，是我选好的。我一无忧无痛无喜无，唯有你在我心，我才知喜怒和哀乐，唯有你才是我的喜。”

苏瑜也看着他笑，答：“嗯。”

李言将苏瑜的话一遍一遍在心里回想，一个字一个字地琢磨。心里像打翻了数坛蜜罐，低着笑着。转一想又抬起问：“先生可还有其他事没有告诉我？”

苏瑜向李言解释着，九天之上只有上君一族和十大世家才有名号，其余小神小仙只能以神职相称，若他日得以升为世家再由上君赐号。世家的名号只有上君及世家才唤得，其余小神小仙则以君称中铭，以尊称世家。

苏瑜想了一，抬起说：“的确是有，时至今日，我…年岁约莫两千有余…”

李言扑他的怀里蹭蹭，心里有好几个小人在呼雀跃。想着那个他一念起来就会笑的称呼，想着那个他心心念念的称呼，再轻唤了一声：“先生。”

李言一看苏瑜的反应就知还有事瞒着他，莫名有些懊恼。

苏瑜握着李言的手贴在说：“我妻。”

苏瑜停顿了一盯着李言的睛深款款，李言眨着睛好奇地问：“除此之外什么？”

苏瑜低着，犹豫了一会儿说：“无间。”

苏瑜伸手用指腹摩挲着李言的脸颊，轻声说：“无妨，为你我甘愿。”

李言的思绪被苏瑜拉回来，还没有反应过来。苏瑜接着说：“苏瑜是名，本姓中铭。”

苏瑜意识地缩回手，大脑在搜索词汇想着该怎么蒙混过关。

苏瑜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灰溜溜地低着神躲闪。

李言似懂非懂地，苏瑜笑了笑，用指腹揩掉他角残留的泪，继续说：“中铭一姓只有父君及兄长方能唤得，除此之外…”

李言看着苏瑜想着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自己不知的地方受苦受罚，心中就一阵酸楚心疼。

李言继续搂着他大哭，鼻涕泪全蹭在苏瑜衣服上，苏瑜嗅着他的脖颈，轻吻着他的发间。

李言稍稍缓过来，放开苏瑜，看着他问：“先生去了哪？”

苏瑜再嗯了一声，将李言搂在怀里紧紧地贴着。

李言握着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蹭蹭，继续问：“那先生的伤疤呢？”

苏瑜看着他又说：“还有一事，我不姓苏。”

。”

苏瑜搂着他附耳轻声说：“胡说，谁准你死了。”

“为何？”

李言拉住他往回缩的手继续贴着脸，郑重说：“不许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