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直勾勾地盯着他,依旧不依不饶:“又不是没过。”语气比刚才还媚几分,像是故意提醒苏瑜想起些什么。
“车轮既有损伤还需劳烦孙将军前去查看修补,不可拖延。”李言不等他说完立刻第三逐客令,看来太委婉的说法对方不理解,只有死命令支走他了。
遨游九霄的思绪被李言的问话拉了回来,孙昌宜回答:“哦,就是来看看陛有没有受伤。”
李言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说:“朕无碍,孙将军作战辛苦,且先回去歇着吧。”这是在逐客令了,可惜对方并没有接收到。
苏瑜咽了,浑僵地立在原地,别过脸不看李言,吞吞吐吐地说:“这是白日。”
李言继续摇晃着他的手臂,不依不饶:“又不是没过。”
祁兵接到皇帝的命令后,即刻整顿兵率领队伍继续攻。此时,祁国增派的二十万援军以及十几架火|炮车也抵达至主帐,所有人四面八方地围攻芜兵。
李言睁开睛,一只手握着苏瑜的手臂扯一丝笑意,“先生亲亲我就不疼了。”
李言着他的胳膊,安:“没事的,上药就好了。”
苏瑜看着他,愣了一息。随后凑上前吻着李言,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深地吻着。将自己所有的自责、懊恼、心疼悉数渡到他嘴里,满满当当全都给他。
孙昌宜再问:“陛…”
苏瑜凑过去嘬了一,李言才百般不愿地松开他的衣襟,向后一仰倒在床上,宛如一条死鱼。
见人已经走没影了,李言转过来看苏瑜想继续刚才未完的事。苏瑜整理好药瓶,站在桌边,见人走了也转要逃。
见苏瑜就是不上钩,李言只好悻悻地噘嘴说:“那先生再亲我一。”
东南西北都有大量敌军来袭,粮草弹药准备充足。可芜兵这边只有偷来的一架火|炮和前两天刚送来的三架兵造来的小火|炮,弹药也寥
李言赶紧拉住他的衣襟,晃着他的手臂,将自己的|赤|地摆在他前:“先生,我想。”
苏瑜神躲闪:“这是在营帐。”
苏瑜见实在躲不过去,只好果断拒绝,“你受伤了,不行。”
孙昌宜坐来,又说:“微臣也无碍,风火轮的车轮有些损伤,要修整只怕需要些时日。”
孙昌宜本想来看看两人受伤了没有,只是一来就看见两人的紧挨着,可是两人脸上并未受伤啊,要检查需要挨这么近吗。正暗自纳闷着,李言咳嗽一声调整好神态,随后问:“孙将军有何事?”
李言,“命中郎将即刻添置材料修补。”这是第二次逐客令了,可惜对方还是没有接收到。
两人正缠绵缱绻难舍难分之际,帐外忽然一声“陛”惊得两人慌乱地分开。不用想也知是谁,来人正是孙昌宜。
眉,责怪自己没有好好地护着他。
苏瑜转去翻药箱,瓶瓶罐罐拿了好几瓶端着走过来,用纱巾浸湿药酒后轻轻地拭伤。李言疼得紧闭双低着,忍不住发抖,额上的冷汗不断冒来。苏瑜将手臂伸到李言嘴边,说:“疼就咬着我。”
孙昌宜以为皇帝急着修好风火轮抗敌,忙起说:“确实不能耽搁,那微臣就先告退了。”转退,监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