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其他大臣也跟着,李言想了一会说:“工钱结算等待遇问题每个作坊有自己的规定,朝廷可以不必,只是涉及到女工的安全问题还要再商议新的法令。工时工钱给个规定,每个作坊在这个规定里自行拟定自己的规矩。实在有特殊不得不超这个规定则另付工钱,否则衙门要法令加以惩。”
李言皱眉沉思,“众卿有何意见?”
这日大家正兴冲冲地铲土填坑,看着已经修了三分之一了,再熬几天日就有盼了。
一屋的人商议着东南作坊的事,东北商路的事,国家发展要紧,祁兵虎视眈眈也只能暂时先盯着,毕竟他们暂时还没有动静。
一堆人愣在原地仔细听见了火|枪声还有地面的震动,神大变惊慌失措地扔掉手里的铁铲锄,拼命地往城里逃顾不得脚的坑坑洼洼摔倒了连带爬也要回去。跌跌撞撞,你推倒了我,我踩着你。
东北的百姓忙于修复商路,哪怕这条路只修一段,日也比每天领粥喝要好过。于是大家都兴兴地每天像打了鸡血一样忙活着,巴巴地恨不得明日路就修好了,挑着担去街市上张罗,已经好久没有受手里握着银的滋味了。
这是什么动静他们最清楚不过,就是这火|枪声夺走了他们的家园和亲人,如今还想着重建家园,这夺命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众人来不及怨自己命苦,连命都来不及要,哪来的苦。
那大臣说了是哪位将军,李言继续说:“且先叫他盯着,若有异动即刻禀报。”
传话侍卫急冲冲地闯殿里来不及禀报,跪在地上,连声音都有些颤抖,“陛,东北祁兵来犯,城就要守不住了。”
一群人脸朝黄土背朝天地用尽活儿,突然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爆炸了,而且动静还不小。大家乌央乌央地奔向有响声的地方,还没跑几步路,接着就听见“砰砰砰”声音十分密集,第一声还没结束第二声就上赶着钻来了。
“东北此时是谁在驻守?”
上次东北战争结束后的亏损还没有恢复,养兵也要千日,这才百日而已,兵力不足,国库空虚,此时实在无力承担战事带来的巨大消耗和后果,只能祈求老天保佑暂时不要有战争发生。
众大臣没有说话,十分赞同皇帝的想法。
沉默了片刻,另一名大臣又说:“陛,东北近日修复商路的时候,常有祁人窥探,祁兵守在城外,不知在打些什么鬼主意。”
大臣们也低想了一会,其中一人说:“陛,虽然作坊交由私商经营,但国家的法令不可以不跟上,在确保女工安全的前提,再去调生计问题。”
作坊开办后,买主需要的货越来越多,作坊赚的钱也多了,本应该是好事。可是有些不良作坊的黑心雇主见有利可图就故意加长雇佣的时间,一开始那些女工日而作日而息,可如今夜半三更了纺机都没有停歇。许多女工因为过于劳累都倒了,自己钱看病,工时加长了工钱却没加。”一名大臣向李言禀明前几日东南发生的问题。
李言心里一块石重重地砸去,批奏章的手也愣住了,果然,他们又来了,祁兵已经不是野心那么简
李言眉紧蹙,又是祁兵,东北刚安生不久,又来觊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