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人敲门，李言只好悻悻地缩回脑袋乖乖坐好。

苏瑜轻咳了一声，“有人来了。”

他们刚来这里，没有饭吃没有觉睡，白天被着学琴棋书画，老妈因为不想在上留痕迹所以如果学不好就要拿针扎他们。到了晚上就专门有人来教他们怎么伺候取悦客人，如果学不会也要拿针扎。大概学半个月，就要摆上牌任客人挑选。客人如果定了时间包厢还指定了你，就必须要时在房间里等候。

两个人摇摇，老妈赶紧掏一本花名册递上前，“这里都是我们楼最好的姑娘，公若有心仪的大可挑选，我上安排时间。”

那老妈一听是程府赶紧领人去东香阁，两人紧跟其后。老妈伸手拉着苏瑜的胳膊往前走，李言一把打掉她的手，愠：“开。”老妈赶紧缩回手，恭恭敬敬地在前面带路。

李言凑过去问：“先生笑什么？”

那老妈一听便知了，敢这两位公不是冲着姑娘来的，是看中了那几个小。果然有钱人家的癖好就是不一样，她可要让那群小好生伺候着，这两位可是有钱有势的主。

老妈乐呵呵地退去挑人。

李言虽然不忍心，但还是再问他们来到这里后这里的人对他们了什么。两个小孩犹豫了一会，还是毫不隐瞒说来。

，自然要提前预约，预约时间越早给的钱越多，份越尊贵，包厢就越好，以东为尊，依次往西。约好时间房间和人，时间到了才能过来。

“三日前，程府。”李言手里握着一把折扇徐徐打开，梨涡浅浅，嘴角牵一抹风。

李言安好小孩后说自己是朝廷的人，是来救他们的。小孩将信将疑，李言问他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一名小孩说自己是跟随父母上街然后别人打晕了醒来就在这里，另一名小孩说自己刚了院就被人套上麻袋带到这里来了。

李言假意笑了一声，“无妨，你且请过来便是。”

苏瑜放手里的茶盏，用折扇敲了敲李言的，笑：“好一位风俏公。”

李言晃晃手中的折扇，“不必了，今日来是听闻贵楼来了几位姿上佳的儿郎，不知在可否有幸与之共度良宵啊？”

了隔间，老妈又问：“公可有约哪位姑娘？”

不来的是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还是二十岁玩世不恭的公，不他们有什么要求和癖好都要接受。如果拒绝他们的要求或者让他们不满意，老妈就会不让吃饭睡觉还要关到地的仓库里。不仅要针扎、浸缸还会把吊起来，悬在空中很难受，手脚都会麻，还有其他的酷刑。如果实在学不会不听话的就每天用鞭打然后罚到仓库里苦力。仓库里经常有老鼠咬人，如

老妈嘀咕一会后赶紧赔笑应和：“有有有，公既要哪敢没有啊。只是这些小还尚未教养好，只怕到时候冲撞了公，扫了公的兴。”

老妈领着两名七八岁的男孩来后领了赏就退，李言招手示意那孩过来。小孩很害怕但还是缓缓走过来，待走到李言前便开始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李言大惊，赶紧捞起他的衣服给他穿上。

李言再凑近问：“那先生喜吗？”

苏瑜坐在桌前抿了一茶，轻声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