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吗。
苏瑜继续收复东北一洲,传话侍卫将战报递给李言。
李言yan巴巴地盯着,火急火燎地扫完一yan战报就去拆家书。
侍卫还是觉得奇怪,打了胜仗自然gao兴。可是陛xia如今这副样zi不像是因为打了胜仗gao兴,到底是因为什么gao兴他还是不明白,只有一tou雾shui地退xia。
李言兴冲冲地打开来,信封鼓鼓的难dao还装了其他东西?李言伸长了脖zi仔细地搜索着信封里面,只瞧见有一个石tou,装石tougan1嘛?李言纳闷地念着信。
“这里路面极其难行,脚xia皆是尖石碎砾。你送我的新鞋竟被这小小的砾石刺破,可恶至极,特奉上与你,望君严惩。”
李言呵呵地笑着,拿起石tou细细看,这石tou上面尖尖的应该是很锋利的不然怎么会刺破先生的鞋zi呢,还是他送给先生的,真是该打。仔细瞧着这石tou,xia面有三分之二是chao湿的还有一diandian黄土的痕迹,应该是埋得很深很久只是被人细细ca掉了。
李言再念了一遍信,只觉脑zi里自动浮现chu苏瑜挽着袖zi趴在地上抠石tou的样zi,越想越好笑竟忍不住仰tou大笑,越笑就越是想着,果然有先生的时候总是最开心的。
七日后,侍卫来报祁国蝗灾一事。
“如何?”李言埋tou于奏章中,tou抬都没抬起来。
侍卫跪在地上说dao:“回陛xia,三年前祁国蝗灾因先太zi贪污赈灾款,官员无作为,百姓怨声载dao,祁先皇帝幽禁太zi后赈灾一事就全权交由当时的湘王也就是如今的祁皇江沐。祁皇接过重任后灾qing也有所缓解,百姓人人称赞。微臣还发现一事…”侍卫想了一xia该怎么说。
李言抬起tou看着他,“说来。”
侍卫继续说:“微臣发现祁国那场蝗灾的蝗虫和前两年我国东南成灾的蝗虫是同一个品种。”
李言一惊,“当真?”
侍卫肯定地回答,李言再问:“那东北bu落呢?”
“微臣前几日细细调查过几位bu落首领的近侍,他们说在联名上书的前一个月祁国有一位大人派了一辆ma车把他们的首领接走了,半个月才回来。回来后就有人在街上闹事,之后就上书了。”
李言皱眉,“什么人?”
侍卫摇摇tou,“只是说曾看见ma车上刻有夔龙纹。”
又是夔龙纹,李言心xia疑惑,挥挥手让侍卫退xia。
自己坐在案桌前细想,东南无旱却突发蝗灾,且蝗虫品种还是芜国从来未有的,如果是祁国有意为之,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国nei蝗灾,边境bu落上书,祁国这么zuo无非是想芜国社稷不稳,自乱阵脚。国nei一乱,他们趁机攻打边境,nei忧外患才有可乘之机。
可是这么zuo虽然芜国混乱,祁国亦有所损害。战争突发前,祁国也才刚刚缓解旱灾,正是国库空虚需要休养生息民心不稳的时候为何要犯险发兵?难dao只是为了通过战争转移天xia人的注意力吗?又或者仅仅是因为芜国正在危难之际,只是为了占这dian机会?可据李言了解,祁皇江沐不像是这种人,那究竟是为何?而那位能使用夔龙纹的大人又是何人?
次月,又有战报来了,当然也有家书。
这次侍卫没有多想,他知dao陛xia肯定又是那副神qing,所以自觉地递上东西就退xia了。
李言乐呵呵地拆开信,这次信上写的比较多,看来是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