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仔细细地回忆一，一直以来，李小茹好像连肖泽扬生气都很少见。

李小茹咬了一嘴唇，瞳孔颤抖着开：“那……那你对我呢……？”

李小茹不相信自己喜男的这不奇怪，毕竟自己之前也曾经真心实意地追过她那么长时间，现在不追也就算了，就连取向都改变了，确实如果换成是肖泽扬，恐怕也不太能够接受。

在肖泽扬的概念当中，以这种方式把他心里面所有想说的话全都告诉李小茹，这对于他来说反而是一件无比轻松的事，哪怕他从没有刻意地去组织什么语言，哪怕这一切都只是基于一个尴尬的巧合，但是无所谓，肖泽扬瞬间觉得自己释怀了。

就如同刚才李小茹不相信肖泽扬会和她说那些话来一样，肖泽扬在听到李小茹对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觉整个人都卡了几秒，完全不知该怎么回答。

就李小茹现在这楚楚可怜的样，若是放在以前，肖泽扬的心怕是早就的跟棉花一样了，可是现在……

“你对我……就一都没有了么？”

以为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已经让李小茹能足够地了解他，但是现在，当李小茹今天的这番话一说他就知……自己这几年的努力不说是喂了狗也得说是全打了漂了。

或许她想要从肖泽扬的神中看一丝别的什么绪，比如说心疼，比如说怜悯，比如说后悔……但遗憾的是，这些东西全都没有。

“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到了，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更何况对象还是景凡，李小茹之前是明知肖泽扬不喜景凡的，但是现在，一切的这些认知仿佛就在顷刻间全都不成立了。

或许从她认识肖泽扬的那天开始她就本没有想过有一天温柔的肖泽扬居然也会以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这些话，这完全就和她印象当中的肖泽扬是两个人。

客观来讲，现在这个说法相比起之前那个倒是让肖泽扬觉得稍微容易接受了那么一些。

听完肖泽扬的那番话之后，李小茹一个“肖”字脱而却并没有文衔接，她果然被肖泽扬的态度给吓到了。

房间陡然陷了一阵谜一样的沉默，只有布鲁托在笼里面上蹿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吵闹。

肖泽扬愣了一。

“我喜景凡，我也愿意为自己现在的选择去

只见肖泽扬微微垂双，抠了抠手指，缓缓地开：“小茹，过了这么久了其实你应该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

“什么意思……”

肖泽扬推了一镜，轻声问李小茹。

“如果我对你还有，那么我从一开始本就不会理景凡的。”

他并不需要李小茹能给他一个什么答案，只需要她能赶紧接受这个现实然后把布鲁托交给他，他好去找景凡，让景凡能少等他一会儿。

毕竟景凡的时间真的很贵。

肖泽扬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缓，但是却不难听其中掺杂着的那种定而又略带几分轻松的绪。

“我不相信你会喜一个男人……”这一次，李小茹突然改了，“哪怕这个人是景凡我也不相信。”

李小茹伸手抹了一落到脸上的泪，了鼻之后一边问，睛一边紧紧地盯着肖泽扬。

“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