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寒时抬手推开阮洋八卦的脸,甩深莫测的八个字:“缘分使然,命中注定。”
阮洋原地站立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想明白,这伤痕和应书怀会有什么关系,索不再想了。
关寒时脸很厚,毫不否认:“你要这么说,也可以。”
关寒时:“不过,话说回来,你应该谢那只泥鳅。如果不是他自己私自砌墙,了一个简易的密室来,我也不可能一锤就把墙锤爆。”
了。”
关寒时:“狡兔三窟。”
关寒时:“看这里。”
关寒时:“救了你,连声谢谢也不说一声。”
阮洋爬被关寒时用大锤砸一个大窟窿的墙,弹了弹上的尘土:“报警吧。”
关寒时很没骨气地拒绝:“不麻烦了,我要攒老婆本。”
阮洋赞同:“好主意,介绍了胖一笔生意,我们得......”阮洋环顾了客厅和工作室里的人偶数量,接着打着算盘:“一笔大生意,我们得多成。”
阮洋:“那只要切断怨灵与凶手之间联系?”
关寒时:“这是首富之应该有的气派吗?”
阮洋听了有些懵圈:“什么一发不可收拾?”
关寒时当即明白阮洋还是一朵小白花,对捆绑什么助兴的玩意还不太熟悉,反正忠告已经送到了,其他只能靠他自己会。关寒时给阮洋丢一个意味深长的神,就去翻找密室还有什么线索。
这种救命恩,阮洋并不想谢。
说到这个,阮洋睛一亮,凑过来好奇地问:“你们俩是怎么回事?本来还有距离的,怎么几天不见就勾搭在一起了?”
阮洋:“我只是不明白,原本还直男的裴扒怎么突然间被掰弯的?原本来冷淡的你怎么突然间采取
阮洋目光一冷:“跑了,连大本营都不想要了。看来这上楼早就被打通了。”
阮洋:“......”
阮洋听了撇了撇嘴:“又装。哪里是缘分使然,命中注定?明明是机关算尽,如愿以偿。”
阮洋快步过去,看见关寒时一手撩起了一块深布帘,而布帘后是一堵可活动的墙。可惜被外面封死了。
关寒时:“......”
关寒时轻轻摇了摇:“应该不用这么麻烦。刚才听你的说法,好像那个人偶师也才发现他的人偶能认主,显然他也还在摸索阶段。他与人偶之间的联系绝对没有那么稳固。我们只要确保怨灵魂魄的完整,送到胖那儿去行超度,送轮回就行了。”
阮洋一脸理所当然:“力了就要获得同等回报。如果老关你风亮节,不如把你那分成给我?我替你代收了。”
关寒时思索了片刻:“人偶术其实跟剪纸术在某些程度上有异曲同工之妙。还记得在1804凶宅的那只巫蛊娃娃吗?它是邪灵寄宿在它的里,控制它的言行举动。现在是尸本的怨灵控制尸的行为,灵肉就更加契合了。关键在于怨灵能听从凶手的指令,这个大概是他所门派的禁术吧。别的门派见都没见过,哪里还会知?”
阮洋环视客厅的人偶:“那家伙不知修了什么邪术,可以让怨灵暂时听他的话,选择攻击对象。你见过哪里的怨灵有这种智商?”
阮洋:“害得泥鳅溜走,连声歉也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