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书怀揽起阮洋原路离开时,余光瞟见后的别墅腾起了火光。应书怀用自己的挡住意和光亮,让阮洋在自己的怀里闭目安睡。
阮洋考虑到自己的形象,还是慢吞吞地从应书怀的上来,拍了拍,望向来人:“明哥,你这个时候不应该守着林馨吗?跑这里来什么?”
阮洋将小玻璃瓶当着明哥的面碾碎在脚底。明哥颓然地坐在地上,金鞭锁着疯狂抓着地板的女鬼。
明哥战栗不止,他才想明白阮洋在过山车叫自己“别乱了阵脚”的深意,原来他早就知了一切。明哥狠了很心:“降术的是我,该遭天谴的也是我。”
阮洋朝应书怀伸手,应书怀掌心向上握住阮洋的手。
明哥满脸痛苦,朝阮洋鞠了一躬:“小阮总,请你放过我女朋友。”
阮洋淡笑:“放过她,让她好去剥了林馨的?”
“砰!”
原先缠绕在金鞭上的半片红裙,被灵力震得七零八碎,散落了一地。
应书怀淡淡地扫了趴在地上的女鬼一:“嘴太脏,污耳。”
阮洋叹:“真是人的故事。剥降是你从哪里学来的吧?术不够深,致使降术展缓慢,这才让林馨活到了今日。如果不是林馨觉得怪异,找到了我这儿,打乱了你的计划,临时推小雯当挡箭牌,要不然明日太阳升起时,就将换成你女朋友披着林馨的站在你边了吧。”
房间门被撞开,一个人仓皇失措地冲了来,直接扑到焦尸女鬼面前。
阮洋看向应书怀:“你的?”
阮洋:“你还是别急着给自己揽责任,该承受的惩罚一分都不会少。我只问你,林馨一直恩你对她的知遇之恩,待你亦师亦友,信任你维护你,你对得起她吗?”
明哥咬着牙不说话,只是牵着女鬼的手紧了几分。
屈指弹了一阮洋的前额:“你自己看,到底是谁杀谁呀?”
阮洋笑嘻嘻地侧。金鞭已经牢牢绞住焦尸女鬼的脖上,似给女鬼套了一个千钧之重的金刚圈,压迫得女鬼趴在地上,都抬不起来。
应书怀拍了拍阮洋的:“还不来,嗯?”
女鬼怨毒地望着装虚弱的阮洋,破大骂:“一对死基佬,有什么好......”
阮洋:“不,我吓得。”
阮洋徐徐走过去,蹲,目光锐利得明哥不敢回视。阮洋一把拉开明哥的衣领,用力扯挂在明哥脖前的一个棕小拇指大的玻璃瓶。
应书怀牵着阮洋楼,在别墅的那一刻,回手一挥,一张紫的符文贴在关上的别墅门上。除非阴差来拘魂,否则焦尸女鬼不得踏别墅半步。
这一夜不仅对阮洋和应书怀,还对大多数人来说,
女鬼的脏话直接被掐断,嘴巴好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封住了一样,上牙齿摩了半天,怎么都再挤不一个字来。
阮洋对着窗外的月光晃了晃,里面是林馨的发,签名的淡黄纸张,还有明哥自己的血。
阮洋手一摊,玉铃铛落回了自己的掌心。阮洋细看了一玉铃铛上的裂,已经修补了一大半了。
阮洋:“唔,好困啊,我们回家吧,还能睡上几个小时,毕竟长夜漫漫呐。”阮洋朝应书怀调地眨了眨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