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洋从应书怀半开玩笑的话语里,听了应书怀透的一直隐瞒的份信息,心里一抖:居然真的是冥府大帝?我天,我这是中了什么彩?
应书怀
“如果你是故意想激怒我,我告诉你,那你成功了。”应书怀握紧了阮洋的手指,拉近了一些,一丝不苟地背着临时抱佛脚记来的台词,“你知不知,你这是在玩火。”
阮洋固执:“我要听你亲说。”
阮洋一巴掌拍开应书怀郑重其事的脸:“打住,你再这样我立踢你床!”
阮洋这真的是想哭又不行,想笑也不能,举起两手搓应书怀的脸:“再不给我正常回来,我就真的让你泪都找不着我!”
阮洋见应书怀没有上回答,坐正了:“在墓里,我昏睡了一会儿,梦见了一片桃花林。”
应书怀无奈认命:“是,我是老妖怪,是冥府第一大的老妖怪。”
应书怀沉默了片刻,半天才说:“我不知该从何说起。”
阮洋边说边观察应书怀的神,见应书怀波激烈地晃起来,就知这个梦境百分百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阮洋盯着应书怀紧绷起的面容,说:“他在叫北辰。”
阮洋想起墓里的梦境,又结合老乌在墓室里的表现,说:“你还敢说自己是人?你这个老妖怪!”
应书怀这真的愣住了,他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同阮洋提过这个名字,那他是从哪里知的?老乌多嘴吗?不可能,老乌这个老鬼,没有自己的命令,哪里敢走一丝风声。
应书怀嘴角,潜意识觉得这些台词有问题,但最起码阮洋现在肯搭理自己了,只得着背去。抬起手指抹去阮洋角笑来的湿:“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只有我才有资格让你泪!”
阮洋:“我梦见一个人穿着黑长袍在池边喝醉了,老乌很担心。那个人酒醉后还一直叫唤一个人的名字。我听了好半天,才听清楚。”
阮洋笑得角都渗泪来,作势就要踢他:“我倒是很想看看我的坟草能不能成。”
应书怀被噎住了,心里腹诽:我堂堂冥府大帝,从古至今,谁敢说我是老妖怪?但这些心里话,他不敢跟阮洋说。
阮洋回自己的手,一秒应书怀的手又立即追上来,盖在上面。
应书怀随手将玻璃杯搁在床柜上,另一手住阮洋拍过来的手腕:“知不知上一个踢我的人,现在坟草都成了?”
阮洋紧接着问:“北辰是谁?”
应书怀取阮洋自己脸的手掌,放在薄唇边轻轻贴了一,语调恢复温:“终于肯理我了?”
,一全噗了来,了应书怀一巴,一膛。阮洋抬看着应书怀惊愕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脸,忍不住笑来:“你从哪里看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阮洋立即板起脸来:“难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吗?”
耳朵尖有些发红发的应书怀见阮洋好不容易笑了来,心里松了一气,觉得看见了胜利的曙光,决定一鼓作气,乘胜追击,趁打铁。
应书怀脑中的弦立即绷断,一切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他轻叹地抚上阮洋的颈侧:“你不是都猜到了?”
停了半响,应书怀试探:“你已经知我是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