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原本想要补觉,没想到一大清早就有不速之客造访。
“这是谁?”祁牧之几乎用尽自己毕生的克制,才没有完全失态。
别人不清楚,他可是知,这屋里住了不止祁悦一个人。埃文斯今天又没有训练,要是一会儿被祁牧之撞见,麻烦就大了。
一大清早,这样一个穿着睡袍,一看就是刚起床的男人,笨手笨脚的收拾屋,肯定不会是家政!
祁牧之和程功来的时候,埃文斯还在收拾着客厅,背对两人,一副勤劳模样。
“祁悦呢?”祁牧之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小儿揪来。
埃文斯听到不熟悉的声音,这才停手中的动作,回过,恰巧和祁牧之的视线撞上。
“小少爷可能有什么事。”程功冷汗都要来了。
埃文斯只当程功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楼的时候看到屋里一片狼藉,将两人散落一地的衣随意收捡了一,这才开了门。
好在昨天是比赛日,今天埃文斯有一整天的假期。而困顿的祁悦,则任的选择了翘班。
门铃响起的时候,沉沉昏睡的两人本没有听到。之后那人又孜孜不倦的摁了近十分钟,祁悦才模模糊糊有转醒的迹象。
他今天想尽办法阻拦,无奈祁牧之一卸任,心心念念的就是孩,不停蹄的飞来,兴上的他,是一定要见到祁悦的。
实在困顿的他,反应是将被上拉,死死盖住自己,把声音隔绝的同时用力推埃文斯两。
“谁啊?”祁悦在把埃文斯推去后,自己躺在床上也清醒了,再
埃文斯长期良好的生钟让自己迅速清醒,走向窗看见外面是程功的车,随意披了件睡袍去打着哈欠开了门。
庞也越来越靠近,最终重重上祁悦的双唇。
即便时机不对,这样的初次见面充满了猝不及防,他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尽量保持正常的打招呼。
“董事长,要不先回去吧,小少爷可能不在家里。”程功持不懈的在门外劝着祁牧之。
二人本没力收拾,只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蒙蒙亮的时候简单洗了澡,就倒在床上一睡不起。
“别......别在这。”祁悦觉到他规矩的双手,已经从衬衫摆伸来,沿着自己的脊寸寸,带起的阵阵颤栗。颤抖着声。
祁牧之原本因为要见到儿,阳光普照的脸,瞬间就结满了冰霜。
“在家啊。”祁牧之都准备和程功去其他地方看看了,面前大门就这样缓缓打开,“快去吧。”
程功:不知现在逃跑还来不来得及(╥╯^╰╥)
影音室到客厅再到卧室,一路上都遍布昨夜激-烈--事的痕迹。
“别拒绝我。”埃文斯声音沙哑,轻咬一祁悦的结。
“伯父好。”虽然没见过本人,埃文斯也是过功课的。
所以不程功如何推脱,都持要过来。
两人胡天胡地一夜的直接后果就是第二日难得一起躲在昏暗的卧室里睡懒觉。
程功低不声。
“别再叫我董事长了,都已经卸任了。你就喊我祁叔叔吧,这两年乐乐在英国,多亏你照顾了。”祁牧之一脸笑呵呵的模样,随即微微皱眉,“也没去俱乐,电话也不接,又不在家里,到底去哪了呢?”
这才有了今早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