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麻烦你了。」他将弟弟交给黄姑婆。虽然黄姑婆伸手死要钱,但这三个多月来要不是多亏了她,时星也不知怎么照顾小孩。
「来,填一联络资料,还有,你上班要取什么名字?」
国历一月二十五日(农历十二月三十日除夕夜,晚上七半)
「嗯,没有伤。」黄姑婆仔细检查后,确定没有任何瘀青的痕迹,再将衣服扣好。
「取个洋名?像Johnny或Ricky?」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检查你有没有待小月。」黄姑婆表很认真,一也不似在开玩笑。
「就像是昵称。」乔治解释说。
「喔。」时星恍然大悟。就像他和队里的弟兄去找传播妹时,眉取什么志玲、小雪的花名意思一样。他没想到郎……不、男公关也来这一套。
「……叫阿星可以吗?」想来想去,时星也不知要叫什么。
「那要叫什么?」
「拜托!我是那种人吗?」
很想问,若是去的是谁x谁?可是这样问好像太多余,花钱的是大爷,谁想当被的那一个?(默…)
「随时。」隔黄姑婆照顾小月每天都要三百元,还依时间长短视况增加费用,时星从不知婴儿的粉和布那么贵,简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烧钱。
「你何时能上班?」金经理问。
「那就这么决定,大家都喜周星驰,叫阿星很有亲切。」
「我的先借他。」乔治抢在前回答,时星激地看着这当兵一路走来的好哥儿们。
金经理和乔治互望了。
「死囝仔,门铃一就好了,那么多吵死人了。我老人家动作慢,哪有办法这么快来应门!」黄姑婆骂骂咧咧地来开门。
时星接过表单,正要开始填写时,听到金经理这样问不禁一怔,名字?
时星刚退伍,理得短短的平看起来拙拙的,因晒成黑炭般的脸,轻轻一咧笑,牙齿显得更洁白,加上兵役online的锻炼,一肌肉紧实壮,充满了男气概。
「黄姑婆,我要去上班了。」时星抱着一直哭不停的弟弟门铃。
「像我这样的也行吗?」时星有没信心地问。以前在国中是交过几个女朋友,但他以男的观审视自己,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以引同的地方。
「怎么了?」时星不解地看黄姑婆掀开时月的衣服。
「我住在隔,小月被你一抱回去就哭,吵得我睡不着。」
「放心,我们客人最你这一型了。」金经理睛笑得眯成一条线,手留恋地又多摸了时星锻炼实的肌肉两把。
「不!」时星摇得像波浪鼓。
时星穿着简单,酒店的西装制服是到公司才换,原本晒黑的肤在夜生活后,逐渐白回来,他向黄姑婆谎称是夜班的工作,幸好黄姑婆也从没问他从事什么行业。
「太好了。那明天就来上班吧,有西装吗?」
「取什么名字好?」时星看着前二人。
「……!」时星气得一句话都说不来,不知花了多大力气,才行将即将冲的「靠」字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