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什么?给我趴!”
天已经昏暗,祁东开着车,却没有回家,而是来到郊外某座山脚,这个时间鲜有人上山,他们延着盘山公路开了半天也没见到一辆车。
祁东抱起了膀,“反正我不着急,你有的是时间慢慢酝酿,最好等到有人经过,大家一起欣赏,你才更。”
祁东把他牵到一棵树边,停了来。
祁东在一林外停了车,从后备箱里变一条壮的狗链,褐质,项圈有两指宽,链一一编成了麻花辫。
凌羲立刻乖乖回答,“每天都有遛。”
他又把凌羲的西装外套丢给他,“穿上这个,回前面去。”
凌羲了嘴角,“想要。”
“好,主人好棒。”
“不?”祁东每次完事都要问,这几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怎么,刚才死活憋不来,现在回味起来才觉得得不得了吧?”
凌羲握紧了拳,一趴到了地上,半天又没有了动静。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祁东的笔直地打到凌羲上,大的力量几乎要将对方穿透。他又重重地了几,将后面的弹一发不剩地到对方,车一时间安静得只剩两个男人的。
凌羲只穿一件西装上衣,里面和完全赤,后着自己的,爬回到副驾驶,祁东早把其它衣服都丢去后座。
凌羲睛一闭,像狗一样抬起了右,却因为紧张迟迟给不反应。
凌羲自回到车上后,便不受控制地持续保持亢奋状态,被祁东看到了自然又是一番嘲笑。
便颤抖着了来,时的后绞得祁东好。
凌羲拼命地努力,终于在祁东的注视,屈辱地了来,听到打在树上的声音,他都恨不得把扎土里。
等他结束了,祁东才满意地踢了他一脚作为表扬,“这才是好狗。”
祁东嗤笑了他一声,“真不愧是贱狗,次牵你们弟兄俩一
祁东拿起狗链末梢在他上不由分说地了两,“还要我教你吗?”
他把项圈套在凌羲脖上,把那副打扮的他拖了车,凌羲紧张得要命,但是又不敢违背,只得顺从地跟着他了林,由于害怕,那话儿趴趴地夹在两之间,羞涩无比。
“我光让你遛吗?我是让你跟它学,你学会了没有?”
“还想不想要?”
“想要也不给你,”祁东从他撤了来,伸手去副驾驶把凌羲的抓了过来,胡乱堵住,“把你主人的华夹好了,不准来脏了车。”
祁东的咙里发几声低吼,这是他来临前的象征,凌羲默契地夹紧了屁,用火的甬紧紧包裹住主人的,让他能享受到最大的快。
他把凌羲跪到脚垫上,凌羲扒着座椅,一边伸自己制造的污,一边承受着后有力的攻,狭窄的空间让二人的紧密贴合在一起,祁东每次只一的距离,又快速回去,如狂风骤雨般持续不断地攻击着他的G,几乎没有间隙。
凌羲被他说中了,却也不好意思承认,倒是半诚实得很,越竖越直,只差没给祁东敬个军礼。
“最近让你遛狗,遛得怎么样了?”
凌羲咽了,仿佛猜到了接来祁东想让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