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祁东把脚抬起来踩在他,“我昨晚问你的时候,你可是跟我说你不累的啊。”
见他这幅样祁东又数落,“连个套都不会的笨狗,我真为你未来的女人到担忧。”
凌羲,表示知了。
这回凌羲不知
祁东脸上鄙夷的神,“就你这样的也想女人?以后你有了满足不了人家,可别来求我搞你老婆。”
“我……”
“你要是累就说来啊,你这样显得我多不近人是不是?毕竟也算是你的初夜,虽然你不是什么香也不是什么玉,”他用脚趾在凌羲前的突起绕圈摩着,“但不代表我不能开恩怜惜你一。”
凌羲垂,“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凌羲哪里敢回累,连忙摇了摇。
“哼,”祁东冷笑了一声,“以后早晚都要主动跟我请示知吗?”
祁东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凌羲寻思好久才领悟对方意思。
凌羲张嘴,一连串利的英文脱而,以祁东的英语平,就听懂个“fuckme”。
凌羲先把祁东阳上的残留用清理净,然后老老实实低把糅杂了橡胶气味的混合舐完毕,最后把套叼到祁东脚边让他检查。
祁东笑了笑,“英语的也来一遍,我想听。”
见祁东不作声,他又重复了一遍,直到说到第三遍祁东才开。
“对、对不起,我昨晚太累,一个没注意就、就睡过去了……”
“日语呢?”祁东得寸尺。
套,改变了主意。
凌羲等了半天不见文,小心问,“请示什么?”
祁东弯腰,勾起唇角,“不过,你要是真得来求我,我也不会介意的,”他直起,敛了笑意,“给我了,一滴都不许剩!”
祁东这才有些和颜悦,“累不累?”
凌羲迟疑着,祁东见状讽刺,“这应该难不倒你吧,材生?”
凌羲老实闭上了嘴。
祁东用颚比划了一剩余的套,“都拿去丢掉,我讨厌着套搞,”说完他又讥笑,“你要是怕怀孕,就自己去吃药。”
凌羲深深地低了。
次日清晨祁东醒来的时候,发现凌羲居然擅自睡在床上,还捧着自己的脚睡得一脸痴迷模样,二话不说一脚踹醒了他的梦。
他恭敬跪好,微微垂,“请问主人今天早上有心我吗?”
“自己,”祁东命令。
凌羲不知他要什么,只得把祁东用过的套试着到自己面,因为从来没用过,他的动作显得很笨手笨脚。
凌羲自觉地爬到主人脚边服侍,直到对方舒服地梦乡。
祁东满意地躺,什么也没说,就用指轻轻了两,然后便闭目养神不再理他。
凌羲左手握住分,之前兴奋了好久都没能释放,如今方套了两就了来,二人的男华混在一起,分不彼此。
凌羲胡乱套了半天终于勉把套上一截,祁东的尚留在里面,看上去就像他已经过了一样。
“没有。”
似乎很少睡得这么沉,凌羲醒来后恍惚了一会儿才分清梦境与现实,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他顿时紧张得语无次。
“来,别说我只顾着自己,”他用脚尖踢了踢那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