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砚回忆起老旧的画面，又叹了气：“老大那时还很清醒，没有晕，但上的伤绝对不轻，如果换普通人恐怕早就疼得在地上打了，可他愣是爬起来，拖着一的血在那儿翻尸，从废墟拉一块块的残肢断臂对人数，看看是不是都死了，你能想象那个镜吗？”

萧明轩回想一：“我记得他说最后把他们堵在一座废弃的工厂里了。”

“我们知的不多，”卫小砚，“当地警方在我们离开后不久就到了，开始封锁现场，我们为了以防万一密切关注了后续报，据说没有幸存者，而那些成块的尸被人抬走理，我们没办法潜去对，之后过去这么久那帮人都没任何消息，我们都当他们死了，谁知现在……”他说着一顿，摇，“现在结论还太早，或许那些人就是真死了，这次来的还不知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相信老大，”卫小砚立刻，“他那么厉害，而且又会伪装，应该不成问

萧明轩猛地一震，只听他继续：“爆炸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正向那边赶，我们恰好在附近找他，听到声音就立刻过去了，所以比警察到的早，老大没对完人数自然不肯走，我们没办法，只能把他打晕扛上车，当时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截断臂，他握得太紧，我们怎么都没来，就一起带走了，后来才知那只胳膊就是人渣的，因为他当天穿的就是那件衣服，手指上还带着骷髅戒指。”

卫小砚望着窗外，其实在早晨他也想离开，但这次的任务不知会遇上什么事，前路未知，如果他再掉队那就麻烦了，何况自家老大上楼前最后看他的神就是要让他留，他不能违逆他的意思，他叹气：“你说他会去哪儿？”

萧明轩一怔，这就是宋枫第二次肤移植的原因？

“我能理解，”萧明轩，顿了顿问，“我看见项链上的字了，是对方故意刺激他还是那人渣没死？他还有活着的可能吗？”

“我也不清楚，”卫小砚思考片刻，皱眉，“不过如果真有什么活，我觉得在俄罗斯逃掉的可能比较大。”

“嗯，在叶尼河边，老大把那里全炸了，自己也受了伤。”

萧明轩皱眉：“确定死了？剩的人呢？”

状态就不太好，几乎不怎么说话，伤还没全好便在医院失踪了，我们找了半天，结果发现他一声不响的跑去非洲了。”

“嗯，所以宋枫很有可能会去找符山铭，但从这里去来西亚中途恰好要跨过他们的势力……”

萧明轩仔细想了想，分析：“他不是笨，应该能考虑到那句话或许是对方故意想要激怒他，不可能自动送上门的蠢事，他现在首先要的就是收集更多的资料，”他微微一顿，不禁眯，“你记不记得上次在金新月，符山铭临走前对他说的话？”

卫小砚一怔，脱而：“那条短信？”

“嗯，我们多少帮了忙，给他提供消息，”卫小砚想起过去，不禁叹气，“他那段时间活得很压抑，几乎没怎么睡过觉，满心想的都是把那群人宰了。”

“他要去找那群人算账，”萧明轩，“我听他说过，从非欧一路追到欧洲，最后转战亚洲。”

萧明轩静静听着，眉皱得更深，心里念着那个名字，久久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