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川手上的血渍已经洗净了,手指背上无数小,虽然不深,但是看着目惊心。他试探着去碰了碰尧的肚,小家伙这会儿倒是安静,估计是累了。柏川的神随即变得极其柔和,一副慈父的模样,受着掌轻微的蠕动。
柏川了,终于问:“为什么?”
尧摇了摇,说:“我不知,我自己也很痛苦。发现的时候我都崩溃了,天知我怎么会怀孕。我当时还在想会不会是你有什么特异功能,足足想了很久才接受了自己的不一样。”
在富人圈里,有人嘴甜的要命,把人哄得服服贴贴。有人则会威利诱,利用上的权利,让对方不得不屈。再不济,摆一副真诚的嘴脸,用力砸钱砸奢侈品。人都是有望的,兼施,怎么也妥协了。如果有人这样对尧,只要不让他和小糖包分开,他也会妥协。
尧:……
柏川说:“没关系,没关系的尧。你不该瞒着我,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理解你的担忧,可你这样瞒着我是对我的不公平。这孩是我的,现在明知你经历了一个无助彷徨且纠结的孕育时光,自己明明已经在你
尧抬:“啊?”
尧说完抬就看到柏川一脸复杂的站在门,立即松开肚说:“呃……我刚刚只是在胎教,你千万别多想。”
柏川说:“你……为什么会怀孕?这不符合逻辑常识。”
柏川冷笑两声,说:“哦?从小就教他自己爸爸脑有病?”
尧答:“是圆圆带我查的,他师兄新开了一家私人诊所,彩超市还没投使用,他就带我去了一个全面的检查,顺便看了别。当时我还担心的,万一生个女儿来,我该怎么照顾她?幸好是儿,男孩虽然淘气,至少我还能应付得来。”
只是他不论如何也没想到,柏川竟然直接扔给他一份遗嘱。
尧答:“是儿。”
柏川问:“他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尧把遗嘱扔给他,说:“不用了,真不用了,我不要你的遗产,你好好活着就行了。”他要那么多钱什么?养小糖包又用不了那么多钱,钱又买不来快乐。
柏川又问:“你查过了?”
好以后交给法务的邓律师。我名所有资产,包括柏林的权,所有房产,票,期货,现金,车,基金,全都一分不剩的留给你。你是我的第一遗产继承人,这也是符合我国法律条文的。至于给孩多少,你自己主。”
柏川:……
听到这里,尧惊呆了。他没想到柏川会这么,直接给自己立了一份遗嘱。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生一个绵绵的小闺女,尧就觉得无手。
柏川却在尧的屉里找到一盒旧印泥,在落款上了指纹,又行抓过尧的手指,同样了上去。完以后扯了两张纸给他了,自己则去外面洗了手。回来的时候看到尧正抱着自己的肚一脸愤然:“你爸脑是不是有病?”如果这男的是傻的,自己可是万万不想要的。
尧想了想,说:“可以,但是你要轻一,不然他会踢你的。”
不过好在柏川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计较太多,他上前看着尧隆起的肚,说:“我……可以摸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