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不懂自己跟柏仁作的什么,明明自己这些委屈并不是他造成的。当年自己也是明知他已婚有家有室,还是义无反顾的想要他的家门。被他家人瞧不起,被圈里的人用鄙夷的目光来审视。可柏仁该给自己的保护也都给了,如今日过得也算平顺,何必再为自己从前的不公而翻旧账呢?
沈鎏从后抱住他,弯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说:“想什么呢?这么神?”
反正她的好日在后呢,只要儿生了,以后在公司里有分红有地位,她的后半生也不用愁了。就连柏仁那俩草包侄都能拿到权分红,她儿肯定也不例外。
以后他们夫妻还得好好过日,总不能得像冤家一样。
何丹芍心里都明白,所以她也不想作了,这段时间也作够了。不但捞不到好,反而还闹得家里冷冷清清。两个稍大的女儿都成家了,各自有各自的烦心事。小女儿国留学了,打来电话找她要钱,说想在那边买套房,还得找柏仁开。
何丹青笑了笑,说:“我在想,什么时候去见见师。”
沈鎏忽然把他搂怀里,说:“其实那天晚上我也不想君,就这么摆到我面前,忍得难受啊!不过沈爷我向来有自己的原则,得不到心,只得到人,有什么用?就凭你沈爷我这玉树临风的形象,我还不信拢不住人心了。”
何丹青说:“师父的铁梨花在她手上,我想继承师父的遗愿办一个戏剧艺术院校,手里没有祖师爷传来的铁梨花,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梨庆班算起来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那可是从清朝中期就成立的戏班。早年是在京城驻扎,后来爆发了战乱,梨庆班走南闯北,为了让师兄弟们活去,走到哪里演到哪里。这一路也的确收养了不少孩,何丹青就是其中一个。
这话传到何丹芍耳朵里,又和柏仁闹了好几天。她都快生了,柏仁当然不能拿她怎么样。只好任由她撒泼,现在他已经不想再见她了,躲在酒店呆了三天。那女人却好像又想通了,亲自上门来给他服歉。她心里也明白,自己在柏家的地位,还是要靠着柏仁。也是她这把年纪再生孩,以往以收住的绪,如今全都收不住了。
只是师的一些行事作风,实在让他……
何丹青无语
沈鎏想了想,说:“你见她容易,就是看她敢不敢见你了。”一想到当年那女人的那些事,沈鎏杀了她的心都有。可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那么顺利就和丹青在一起。
柏仁也跟她闹够了,只要她不作,柏仁就不会跟她怎样。过了二十多年了,总不至于离婚。
沈鎏和何丹青这边倒是过得蜜里调油,何丹青的真的好了许多,就是一直发麻,有时候还像针扎似的疼。找医生看了看,也说不个所以然来。他这两条,十五岁那年的意外,从此再也不能登台。好好的一苗,就这么给毁了。还是师父想的办法,让他和师合着,才使得他可以继续在台上唱戏。
何丹青无奈一笑,说:“是啊!谁想到大名鼎鼎的沈爷,竟然还是个君?”
到柏的名字以后忍不住切了一声,咕哝一句:“的吧?”
沈鎏皱起了眉,说:“怎么忽然提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