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了的?”
金杉笑着:“真不错,怪不得苏扬喜。我也喜得不得了。”
准备捉鬼的苏老哥还没开心多久,就准抓住了安望君心里的鬼:“那怎么……一副快要哭了的样?”
安望君已经没力气和他争辩:“你不我。”
“哎别别,你现在这个样去更不好。我认输,我走。”金杉居然听话地往门外走,途径安望君的时候,神往看着他衣襟的锁骨与脖颈:“别说,你上红得真好看。”
安望君看着屏幕里的苏扬,心里突然有酸。
……
安望君偷偷勾伞的脚顿住了。
苏扬心想现在那丫基本上都快和你穿一条,我问她有什么用。此时陆宇的短信回来,上面写的就是安望君在片场加戏踹了金杉。
苏扬打电话来的时候,安望君正在浴室里拼命洗被金杉握过的手。洗完了仔细闻一闻,觉得还残有他的味。
金杉捂着后腰,回看重重落锁的房门,了唇阴毒一笑。现在上肯定不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他不会。掉这只小螃蟹虚张声势的钳、看着他挣扎无门最后痛苦求饶,才是最味的……
安望君摇,意识到这是通话苏扬看不见,这才声说:“没事,就是拍了一夜的戏,有累。”
等到安望君调整好脸打开摄像时,苏扬的眉已经拧了深深的川字纹,“是不是姓金的又欺负你了?”
“可以啊,君别三日,当真刮目相看啊!”苏扬百交集,甚至有想鼓掌。
“你少碰我。”
还有那只苏大螃蟹,自己现在已经知他最大的把柄,别说断其手脚,让他败名裂都是易如反掌,现在就看,怎么把这戏唱到极致了……
熟悉的问询就像是投湖里的一颗小石,通常以为自己能忍住的琐碎小事,偏偏就是在乎的人的一句话、一个神,就能让委屈无限放大,然后伤心就会翻江倒海得淹没过来。
金杉微微一笑,趁打铁继续问:“是十八岁?十五岁?还是……八岁?”
“不对,你有事。把视频打开。”的片场休息室,苏扬一手拿着和安望君通话的手机,一手工作手机快速给陆宇发了个短信。
他拍拍屁,走在走廊里的脚步宛如走在少女选秀的花路上,满贯影帝又怎样?小紫微星又怎样?原来兜兜转转大浪淘金,C位的还是他金杉的金。
安望君低着,屏幕另一端的苏扬看见他的肩膀微微抖着,渐渐的、有晶莹的东西像断了线的珠一样,把摄像砸的一片模糊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金杉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看安望君的浴袍衣领也散开了,也伸手想帮他整理好,被安望君一巴掌拍开。
金杉挑了挑眉:“我从穿成这样的你的房间里来,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安望君觉得自己心停止了,半晌才挤全力气说:“你不要,胡说八……”
安望君一声,苏扬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宝贝儿,怎么了?”
安望君直接抄起地上的置架砸在他后背,然后把他踹了门。
“没有。”安望君扯一个没心没肺的笑,“我今天还在片场随机应变揍了他呢,不信你去问学!”
安望君听不去,也不顾房外走廊会有谁经过,打开房门拉到大开,“请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