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刚刚还张牙舞爪的螃蟹,被地剥去虚张声势的铠甲,只里面苍白脆弱的肉。他颤着声音质问:“如果我不是你哥哥……那我算什么……”
在苏扬完全占据主动权的时候,安望君终于意识到了事的走向有些许不对,却本没力气逃开。苏扬的尖就像那样的吻戏教学一样,定不移地钻来攻城略地,裹挟着烈的酒气,几个吞吐间,安望君就醉得晕花,手脚发。但是苏扬却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冰凉的唇被噬咬到又红又之后,他辗转研磨到脸颊、巴,再到脖,甚至还一咬上了安望君细长的锁骨。同时,手上也得更狠,与那晚在帐篷里蜻蜓却把安望君撩得浑发不同,今晚是狂风暴雨,所到之灼酥麻,甚至还带着针扎似细微的痛,像是要被狠狠苏扬里,再也分不开。
苏扬觉得他整个人都快被心里呼啸的火山烤熟了,而怀里的人柔、冰凉,他就是在沙漠里迷路的人,前现了一泓清澈的绿洲,他急切地品尝着这份甘霖,但还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苏扬俯,轻轻在安望君嫣红的唇上吻着,手游走向上,“哗啦啦――”是衬衫扣崩落
就像过往所有压制去的暧昧不明的绪都在此刻发来,摧枯拉朽,把所有粉饰的太平与祥和都撕开,里面难以启齿的、卑鄙的邪念。
安望君上衣的摆早在刚刚的挣扎中向上卷起,苏扬一手抚上冰凉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像碰一块易碎的玉一样轻轻抚摸着安望君的脸颊,他低声:“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顺从、甚至可以说是鼓励。
之前的苏扬一直都自信、乐观、偶尔还有一些让人忍俊不禁的臭屁与自大,觉就算天塌来,他也能前空翻个托斯回旋再来个单手托举,凹造型的同时还得嘴贱一把,挖苦这个豆腐渣老天怎么过的验收检查。
原本还几近奔溃的苏扬此刻已是呆愣到彻彻底底,唇上冰凉的明明白白提醒着他正在发生什么。事怎么会突然发展成这样,他本搞不清楚,他今晚的脑袋也容不得他在思考去,只知当他意识回来的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紧了安望君,反客为主,狠狠地亲着。
不需要怎么办,安望君混混沌沌地想,什么时候我也成为你的难题了呢?我想对你好,想比你对我的好还要好……这样想着,安望君闭着睛,缓缓抬起手,地环住了苏扬的脖。
安望君自嘲地笑一笑,我心深有什么,大概也就是那些不堪的念了。这样想着,他闭上睛,绝望地吻了上去――
那是安望君从小到大,第一次看见那么慌张无措的苏扬。
哪会想现在这样,别人的天没塌,他自己的天先塌来,把他砸得措不及防,破血。
也许是酒的蛊惑,也许是吵架的惩罚,也或许是别的他来不及思考的原因,更或者是最深层次的他不敢承认的真相,事实就是,现在的苏扬,把安望君、他捧在心尖上了十八年的弟弟,压在沙发上,吻。
“你说话啊,你回答我啊!”见安望君一直不说话,苏扬彻底慌了,把他死死抵在沙发里,似乎这样的近距离就能透过安望君睛,看清楚他心深。
他真的好渴、好、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