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纳又咚的摔地上去了,指着那人的手抖得像筋,“你……你……”
“我说可以就可以,怎么?你不愿?”苏寂闲看着他吃了苍蝇一样的难看脸,微微抬了抬,拍拍手。
“不!”阿木纳惨叫一声,蹦了起来,“我会让二王同意撤回新条约的!”
“全撤了。”
从此,幸存的大王旧对大唐云镜国师畏之如虎。
阿木纳不知那国师了什么,只知从大唐回到回纥的路上,他们大王一直失眠,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结果了大唐领地不久,他们遇上了契丹王的掌上明珠,而大王试图对小公主不轨被打之后,也动了手。
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嘿嘿一笑,不声,笑起来的猥琐模样也和他平时完全一致。
他说:“原来是阿木纳啊,好久不见,你家大王近来可好?”
“这、这怎么可以?二王对此条约势在必行,全撤了可如何到?!!”
黑瘦男人上,突然一笑。
“啊这个……是二王……”
瘟神对他轻轻的笑,漫不经心地在旁边坐了来,“我升官了,现在是太太傅。坐在地上甚?”
苏寂闲把那张皱巴巴的纸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撑在椅扶手上托着脸庞,坐姿并不端正,但仍是散漫雅致无双,“这上面写的是新增的条约吧,谁拟的?”
“如果你不答应,那么今天之后阿木纳统领便会受伤回国,然后在一次会议里,刺杀二王。”苏寂闲温温和和的说着,嗓音很柔和,气势很凶戾,“你觉得呢?”
“你……你是云镜国师?!!!”
他如今已经懒得面,致温雅的脸在笑起来时尤其夺目,好似天的山川青空都瞬间褪,成为灰白的画卷,天地间唯他一人光彩丽。
妻离散,枷锁成囚。
黑瘦男人顿时咚的摔地上,一只手指着他全风一样抖,脸难看得吓人。
清脆的响声响起,随后一个人从门外走了来,白帽白褂,略微驼背,走路外八,黑黑瘦瘦。
阿木纳战战兢兢爬起来,坐到他首的椅上,也不敢坐实了,好像他坐的不是椅而是钉似的。
“别让我不兴,不然契丹的边境线
阿木纳苦笑,心想要是知这尊瘟神会到静边军城,他死都不会来的。
当时只是个小小侍卫的阿木纳听到年少的国师当着全西京的面,说:“今日你得罪我,来日你必妻离散,枷锁成囚。”
小公主没死,在侍卫的拼死护卫回到契丹王,不久后契丹打了过来,不知怎么的回纥节节败退,不得已求了和,大王送去契丹赔罪,从此沦为阶囚,生不如死,大王一党被彻底打压,二王崛起。
不怪他这么惊恐,几年前仍是盛世大唐时回纥曾派人来朝拜,带队的是很受可汗重的大王,不小心错把国师当女,言调戏了一,被打回去了。然而年轻人火气重,大王回找场把国师得罪狠了,于是便被坑得非常惨重。
“是是……”
“乖。”苏寂闲,抬起手指虚虚了他,“告诉你们二王,大唐虽说正于战乱,但不代表没人。当年我能千里之外让你们老大一败涂地,如今我也能让他堕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