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听见了安庆绪的狂妄大笑,上半已经没有了知觉,也麻木起来。
李猪儿趴在阶梯上,右手不知何时握着安禄山的
那是他的。
背对着旁人,李猪儿的神态不再是以前那样的畏缩懦弱,沉稳淡定得判若两人。
行诃:“应该是的,看这里,鲤鱼飞跃云,多半是意指逃离陵墓回到阳光之。”
“陛!!”李猪儿凄厉尖叫,疯了一般扑到安禄山上。
安庆绪稳住,看着安禄山的尸,脸上浮现疯狂的笑容,抬起脚正要跑上去时莫名摔倒在阶梯上,随后左膝盖一阵剧痛。
“啧……无法转动,也挪不了。”抱着麒麟石像折腾了好一会儿却依旧纹丝不动,叶轩有些郁闷,“也不去!”
叶轩面凝重地盯着麒麟石像看了好一会儿,“赌一把,大不了就是开错了机关,寂闲能救我们的。”
扑在他前的瘦弱矮小的小太监手里正拿握着一把蓝光幽幽的匕首,锋利的匕首刀完全没他的心,血正从刀中扩散晕染。
而且这花纹非常熟。
“自救啊,小爷我也是有保命技巧的。”叶轩显然决心已定,伸手在麒麟石像上摸来摸去,“我看看这个怎么,逃命机关应该不会太难的……行诃你离这儿远一。”
“嗯。”叶轩一巴掌拍在麒麟脑袋上摸啊摸,像在摸一颗西瓜,不知怎么的忽然动作一停,把手拿开了,凑过去看麒麟的脑袋,“咦?”
在他倒的同时,始皇寝殿突然毫无预兆地摇晃起来,李猪儿整个儿摔倒在地,顺着阶梯骨碌碌往。
言语间,他转动匕首,微笑着在安禄山里搅了搅,鲜血狂涌。
叶轩的臂力有多,行诃多少知一些,闻言微微皱起眉,“连你也挪不了吗……”
再一次被安禄山踢得连退好几步后,安庆绪看令狐伤已经快摆脱死士的纠缠,整个人都焦躁起来,扭一声怒吼:“杀了安禄山!!”
此时台上的父残杀已经现了明显的优劣势,近年来视力一直降,战力大不如前的安禄山被年富力的安庆绪死死压制,但到底姜是老的辣,安庆绪也无法给他致命一击,本就不怎么能沉住气的安庆绪也变得暴躁。
在麒麟脑袋上,有一个成人拇指大小的方形凹陷,约莫一寸深,凹陷里还有非常细腻致的花纹。
“别这样看着我,”他柔声说着,声音也变成了略显醇厚磁的男嗓音,“我可不是安庆绪的走狗。”
“哈哈哈!李猪儿得好!!不枉本王这般信任你!!好!!”
叶轩着巴深沉思考,这花纹在哪儿见过呢……
安禄山痛得几乎要缩起,大的躯轰然倒地,再也爬不起来,紫黑的血在他淌来,宛如湖泊。
安禄山正要把这个碍事的家伙扯开,动作突然一顿,瞳孔紧缩,低不敢置信地看去。
行诃叹着气,一步不动,看他瞎鼓捣。
行诃苦着脸朝他摆手:“阿弥陀佛,万一……小僧是说万一,苏施主来不及呢?”
机关吗?”叶轩绕着麒麟石像来回转圈,拿不定主意。
他愕然回看去,却发现一条在他不远,切正对着他,肌肉骨骼甚至是血都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