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
帐外脚步匆匆,人声嘈杂,才睡了一个时辰的苏寂闲被陈玄礼的大嗓门吼醒。
也罢,还是等国师休息好了再商讨商讨。
“好,谢了,我先去休息。”苏寂闲了声谢,带着贴侍卫了帐篷。
“陈将军。”苏寂闲,“路上被风雪困住,不好行军,耽搁了一段时间。”
陈玄礼叹气,“连着好几天大雪,哪儿有时间练呢?”
“再这样去,军中迟早问题。”
“国师此言在理,是我急糊涂了。”陈玄礼对着他一拱手,转去找李倓了。
,穿着正红的棉衣和银白轻甲,影雷厉风行,“国师!”
“陛太与杨家那二人在山上空空寺住着,几位王爷都在山营中。”陈玄礼一边领着他走,一边抓紧时间和他交换报,“陛这些天看起来神不是很好,说不定得知你回来后便会让你搬到寺中住着。”
“这样吗……”苏寂闲闭着眉心,总觉得脑里一阵一阵的痛,“那你来找我什么?”
“我是国师,属于文臣,手里并没有兵权,那支骑兵我也还给你了。所以你来找我什么?”
陈玄礼转走回自己营帐,琢磨着军中的士气问题,只觉得发都要愁秃了。
“……”苏寂闲把手拢回袖中,冰冷的指尖收掌心里,声音低沉,“智障。”
“抬了。”苏寂闲懒得和他扯,“赶紧给我找个地方安营,我很累。”
睡眠不足让他觉得很痛,心简直烂到了极,从床上撑起,穿好衣服鞋,发稍微梳顺了,才让人把营帐外的陈玄礼放来。
对哦,好像找国师也没有什么用的样……
“陈将军,现在这里的军队里,是以你的禁军和建宁王的军队为支,我觉得你还是去找建宁王商量一怎么理为好。”
然而没等苏寂闲休息好,军中压抑了许久的问题,便爆发了。
“我还活着呢。”苏寂闲没好气,整个人坐在床上,脸很是苍白,仿佛随时都会倒。
陈玄礼当然不是智障,只不过这次事发突然还波及整个军队,让他吓了一,刚好一直以来都以多智近妖而闻名的国师回来了,便
“这可真是……哎呀你当国师真是屈才!不如来我军中总教?”
“早给你准备好了,给我来。”陈玄礼扬起大巴掌在他背后砰的一拍,“我托浩气盟的少盟主去接应你,他人呢?”
陈玄礼一愣。
“无妨,顺利归来便好。”陈玄礼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瞥到他后的军队,顿时被吓了一,“这是……我给你那支骑兵?”
大步跨来的陈玄礼一的煞气,显然被气得不轻,本来就太过严肃的脸阴沉得像是要提刀砍人,“军中问题了!六军不发,所有士兵都拒绝听从指挥,军中无人巡逻,无人防,再这样去若是有敌来袭便会大事!”
“嗯,你找个地方给安置安置。”
“在后,他的人里了贼,正在理,我便先赶过来了。”
“我住哪儿都一样。”苏寂闲显然对玄宗不是很在意,“倒是这军中的士气,看起来很低迷的样,一个比一个废……这几天没练?”
“我知,我这不也在想办法吗?诶,到了,就是这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