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痞气又年轻的大伯凌衡打量了明玉折一,嘿嘿笑了笑,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招招手把一只大狗喊过来,对着明玉折说:“坐着说话呗,你跟着小七喊我大伯就好,这是你小伯和你大,漠北你认识的对吧。”
“没必要这么拘束,都一家人。”凌漠北歪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条大长搭在扶手边,打了个哈欠,“困死我了……我要一罐咖啡!”
凌珞表示她忙得很没空玩游戏。
“,你不吃蟹黄了?”正在拆螃蟹的凌祈漫不经心问,挖了一大勺蟹黄放在明玉折的碗里,“你不吃给我。”
“阿悬阿雅!我们来了啊!”
明玉折赶紧站起来,看着从大门走客厅的四个人,意识转看向厨房的凌祈。
明玉折一边吃东西一边暗自观察他们的相方式,有羡慕。
凌大伯一家显然经常来这里串门,大家伙的好,本不见外,只有明玉折依然紧张,只要不问他话,基本不声。
“你是不是开机甲开多了智障啦!”厨房的楼雅面都懒得,直接提嗓门回答,“那个是小七的朋友!”
明玉折有紧张,巴巴地应:“嗯……大家好……”
“还好。”明玉折坐来,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端端正正,和旁边歪七扭八的凌漠北形成鲜明对比。
明玉折说了声谢谢,接过金灿灿的果,乖巧的模样让凌珞忍不住摸了他脑袋一把,心里叹,真的像兔啊。
凌家的家长辈看着都是三十多岁的模样,凌祈这一辈看着是二十多,最显小的就明玉折,看着跟十五六似的。
原来是凌漠北的老爹,凌祈的大伯啊。明玉折心想。
凌珞嗤笑了一声,走到明玉折边,把一个果他手里,“给,吃这个,直接啃不用剥,净的。”
“哦。”短寸男人应了一声,“男朋友?”
“不用这么紧张。”气质比较文静矜持的小伯楚致笑,“漠北很早就和我们说过你了,怎样,搬到燕都还习惯吗?”
,最黏他的栗趴在他边,脑袋搁在他上,尾巴摇啊摇。
凌珞啃着盐焗鸡翅,扬了
凌漠北叽叽歪歪地抱怨凌祈和他抢玄晶,凌珞问啥是玄晶,他便又给她解释,怂恿她一起玩。
走在最前的短寸男人看着客厅里的明玉折,嚯了一声,眉挑了起来:“阿雅你啥时候又生了个小儿?”
晚饭吃得很闹,因为没有什么吃不言的规矩,大家在吃全蟹宴时会一边挖蟹肉一边唠嗑,家长唠家长的,小辈说小辈的。
凌漠北轻轻松松地抬手接住,打开来喝了一,舒服地呼了一声:“打游戏去了。”
明玉折还没回答,便听到了杯莫停——也就是凌漠北懒洋洋的声音:“对啊就是他男朋友,老爸你瞎?”
这个时代的人真的很不显老,又或者说是明玉折脑里对年龄的概念依旧停留在他上辈,五十来岁的人在这个时代算壮年,而他印象里五十多岁已经快退休了……
正站在冰箱前把果往里的凌珞闻言啧了一声,伸手拿一罐咖啡,丢铅球似的丢了过去:“你昨天晚上又什么去了?”
没多久,大门忽然打开了,几人影走了来,打雷似的大嗓门把正在发呆的明玉折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