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捧着明玉折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瞧。
“不,看得懂。”凌祈握着他的手掌,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在他掌心上摸了摸,“只是你的手相奇怪……”
比起的楼雅,凌悬的态度让明玉折更轻松些,一问一答还算和谐。
“哎呀!说正经的呢!”明玉折赶紧把脑袋往后仰,伸手抵着凌祈的巴把他推远,却被他压到在床上,抓住手腕继续亲吻。
明玉折在心里算了算。他师父是在他二十二岁时去世的,然后他穿越到这里时多大年纪来着……好像是二十七?“大概五年。”
“如果照书上的说,你应该是天生生命薄弱,九岁和十八岁会有死劫,无解,必死。但是十八岁的死劫之后,空一截,这里我看不懂,后面是平稳安顺。”凌祈摸着他的掌心,十分不解,“很矛盾的手相……我不太能理解。我再看看面相。”
气质,话也不多,琢磨问题时总会习惯蹙眉,眉便留几皱纹,看着更加严肃不好说话。
“嗯……琢磨琢磨。”凌祈拿的是看手相的笔记本,看一书又看一自己的手掌,两边来回看了几次,转把明玉折的手给拉了过来,继续一书一手掌地瞧。
明玉折哦了一声,低翻看手里的书,一便是风磁场的各种算法,脑嗡的一又晕了,赶紧合上,抬起发现凌祈拿着另一本看得专注,伸手戳戳他腰侧,“看得懂么?”
他瞧着瞧着,眉便微微蹙了起来,明玉折怕他年纪轻轻便像他爸爸那样有眉纹,赶紧挨过去伸手指住他眉,了,“怎么?看不懂啊?”
明玉折回到房间里喝着冰果汁缓了好久才缓过来,转发现凌祈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床边的桌上还有几本书,凑过去瞧瞧:“你在看什么?”
明玉折眨眨,和他对视了一便不好意思地垂帘。
明玉折愣了愣,摇摇。
不过他脾气很好,特别佛系,哪怕被家里狗拱了一脸狗也很淡定地抹把脸。
凌悬着狗,忽然问他:“你认识月晏吗?”
太辣了_(:з」∠)_
今晚的晚饭得比较丰盛,两荤两素一汤,荤菜都偏辣,好吃是很好吃,但吃完饭后明玉折觉得自己有大。
“额,明安之。”明玉折一脸诧异,“不过他去世好几年了。”
凌悬,没再问了。
明玉折在心里挠墙,不明白为什么会问他这个,把刚才的问题翻来覆去琢磨了一会儿也没琢磨什么门,只能先把月晏这个名字记来。
“哪里奇怪?”
“那……教你玄学的师父叫什么名字?”
“多少年?”
喜吃辣但本受不了太辣的明玉折一顿饭来脑都被辣得晕乎乎的,和人说话时反应都慢了好几拍,楼雅只能笑着放他回房间了。
凌祈捧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明玉折还等着听他说看了什么门呢,忽然视野一暗,嘴唇被亲了一。
“妈让我拿给你的,月晏月先生的手札复印本。”凌祈把手里的册递给他,“月晏先生是当初玄学圈里第一人,只不过因为被他一个徒弟拖累,二十多年前去世了,留的手札被编纂成你们现在的玄学教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