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只以为今夜只会见到皇上，没料到最先的竟是‘龙延洛’，所以疏忽了。”秦广悠然地叹气，假意咳嗽了一，又不紧不慢，“天寒了，臣有些冷。皇上能不能让臣穿上衣服再说话？”

“偶尔睡着，朕就会梦见一片漆黑一团的林，周围见不到半个人影，朕很怕，只能一个人到求救。在朕最绝望的时候，你现了。朕好兴，想叫你的名字，你却二话不说把朕压倒在地，不朕怎么哭叫也不放开……”

“洛……呃！”

不到你了。每每这么想，朕就好怕好怕，怎么也睡不着……”

24

“这时候，朕就好恨你，恨到想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可一旦醒来，朕就比任何时候都更想你。”

龙延洛压低声音，慢慢地将这几个月来的心事一一诉诸话语。

“臣这次来，自然是有正事要办。”秦广收敛起调侃的不恭吻，“臣是来带臣的家人回去的，望皇上恩准。”

秦广缓过神后，只觉得间冷冷的，像是有块狭长的冰块抵在那里，吃力地定住神看过去，只见龙延洛披着发，漆黑的发丝间只有那双是亮的，如一盏清冷的鬼灯，闪着惑人的寒光。

龙延洛的手执一柄短刀。刀小小的，刀柄细细长长，因为长期使用的关系而变得，上去很是顺手。刀刃很薄但很锋利，在莹白的月光时而闪过一片光。秦广在外征战其间时常用这把刀削肉，再厚实的肉经这刀锋一即刻分为两半。而这把刀此时正压在秦广的，随时会拭男人的血。

“都到了这时候，将军还有闲和朕说笑？”龙延洛脸上的笑容加深了，神却比先前更尖锐，不知是月光还是刀锋的冷光映在那双里，看起来分外慑人。

龙延洛其不意地整个。秦广只觉得半火一般烧起来，辣辣的痛。那里似乎被撕裂了，隐隐有血沿着肤的搔。

“秦广，别离开朕。秦广……”

龙延洛伸手摸上秦广冻得冰凉的脸颊，五指在他的耳鬓连了一番，然后慢慢往，过他的巴，最后重重地一把扼住男人的脖。秦广痛苦地皱了一眉，被藏刀压住的地方隐隐可见撕裂开的粉红的血肉的痕迹。

龙延洛不再笑，相反锁起眉，半是不甘半是愤怒地瞪着秦广。

秦广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只是自顾自问自己关心的事。

“朕转过的时候，将军腰间的刀撞到了朕。……以将军的明，未免太不小心了。”龙延洛说着说着，没来由地浅浅一笑。

秦广顿了来，似是在

龙延洛一字一句地问，除却音的僵，听不任何的波动。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秦广不作任何表，似是多少预料到这样的结果。

“秦将军可否告诉朕：你来见朕，为何还要刀？”

“……朕等了整整三个月，并不是想听这样的话。”

龙延洛疯狂地律动着。秦广死死抓着男人的手臂，无助地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一阵阵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