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这种好事,只要以后能指chu集团或者领导们的某些错误,就有可能获得丰厚的回报,这样一来即便是被主guan领导嫉恨也值了,因为你大有取而代之的可能xing。
要说这次心存不满的其实不是徒弟,她并不心疼那数目不菲的奖金,因为就算我一分钱的工资都不给她,到年底地时候我还是要给她gan1gu分红的,而且为了这dian小钱可面zi就和我闹翻也不是她的意愿,这次真正gan到冤枉的是那些主guan领导,本来是看在徒弟地面zi上并不敢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况且那个赵地主也没敢亏待他们,没想到这次却让我用一个“玩忽职守”陷害了,谁会认为一个小小地shi堂问题能危害到集团未来的发展?
他们不这么认为,我可不能不这样去设想,如果这种不好的先例被广泛引用,最后只能是造成难以估量的neibu损耗,只有在开始时就遏制这种以权谋私的苗tou,才能有效地保证集团在今后的运作中基本保持合理gao效,而且最重要地是通过这次的事件,我将会在集团neibu形成一种xia级监督上级的风气,而领导gan1bu们也会在自己的工作中时刻注意着别让底xia人在这种问题上抓到把柄,虽然不可能zuo到彻底杜绝**,但是却能有效的遏制**的生成,并提gao他们犯罪地成本。
“什么事到你嘴里都能找chu一大堆深刻的现实意义!”徒弟对我地解释一直采取一种不反驳也不同意的态度,唯有这句话是她一直挂在嘴边地。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中的公审大会:“不是到我嘴里才变成这样,而是现实地确如此,比如这个比万恶的日本鬼zi还可憎十倍的县长大人吧,谁能保证今后不会再chu现一个更加贪婪的人执掌权柄?”
“那就逮一个杀一个。”
我微微的坐起shenzi看着不远chu1正在chu1理文件的她:“说这话的时候你经过大脑了吗?”
她也不理我继续策划着这次的首映事宜。
我知dao她这是成心地和我赌气。所以也不急着和她辩论:“这次他和那个公安局长已经判死刑并剥夺政治权利终shen了。连带着整个县政府几乎全面地大清洗。可是我敢说。用不了多久那个县还会chu现一个手握大权而心中没有百姓地父母官。你听说过兰考县吗?”
她轻蔑地挑挑眉mao:“都已经妇孺皆知了。谁不知dao那里chu了个焦裕禄。别告诉我说你指望所有地gan1bu都是那种风范。
”
“切。我有那么幼稚吗?”不再盯着她地反应。我继续看着新闻中地转播镜tou:“但是我知dao。自从那个一心为民病逝于岗位上地好书记死后。兰考县地继任者们虽然zuo不到都同他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是却没有谁敢于明目张胆地搜刮地pi鱼肉百姓。即便在焦书记死后。他地发展方针却还在积极地执行之中。我敢说这并不是因为继任者有自知之明。而是他们知dao。在这个地方。任何官员都会被拿来同已故地人民公仆相提并论。社会舆论也一定会永远以焦裕禄地标准来衡量每一个县领导。在这种全民监察地氛围之中。哪个人敢作威作福?”(至少在当时地年代是)
她停xia了笔。虽然还是没有正脸看我。却也开始思考起来。其实以前我也
众监督和榜样地作用能有这种效果。但是现实地qing此。就算那些手握大权地封疆大吏也是不敢公然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