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青旒打了个寒噤,错觉吧,恩,一定是错觉:“说、说就说,难我堂堂青玉门门主会怕你不成?”
“还不是你,明知墨叶受不了聒噪,还在那儿吵吵闹闹!”太阴教训着,哼哼瞪了他一。柳寒尘听罢,也不悦地看了独孤青旒一。
“你,你什么你。始乱终弃,自以为洒脱啊你。当心房事过度,废了你!”
柳寒尘一把抓紧墨叶,关切地问:“叶儿?”
“老大怎么了?”贺岚也慌了神。
独孤青旒哪还受得了,一个箭步冲过去,要逮住贺岚。贺岚一边躲闪着,一边尖叫:“杀人啦,劫啦,谋财害命啦!”
贺岚一脸不好意思:“哪里哪里,其实也就跟巫婆没啥区别。再说了,你墨老大的心,我现在就读不到了嘛。”
“哼!你三岁就肖想自家师兄,十岁把人家拐上床。十二岁,偷吃自己两个小厮,害得人家腰酸背疼,三天不了床。十三岁,欺骗三个良家少男,把人家拐到后院当男,搞得人家断绝孙也就罢了,居然让人家独守空房,茶不思饭不想的就那么香消玉殒了。十四......”贺岚把着手指一条条数着独孤青旒的罪状。
“你!”
“怎么,自己得,就不要怕别人说得啊。”贺岚吐了吐。
“吵!死!啦!!”一声怒吼,将追逐的二人顿时定在原地。循声望去,是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姑娘。柳寒尘寻思着有几分熟。
“岚能读心。”墨叶不觉有了几丝兴,又见众人越发诧异便解释着,“只要跟岚有肢上接的人,如若不是意念顽的,但凡心中遐想,过往琐事,岚都能知。”
“我独孤青旒何有畏惧之时?”独孤青旒难得地小孩脾气起来。
一旁尤菀儿早花枝乱颤了。连那向来正经的濮阳靖柏老脸也快筋了。
“我!”
贺岚冲上几步,把手搁在独孤青旒上,然后笑了两声:“我真说咯?”
“贺!岚!有种你给我站住!”
“哼。不过还是一个吃的娃,半瓶乱晃的醋。怕是半天里响鞭炮,只会放空炮。”独孤青旒终于逮着机会反击。奇能异士不是没听说过,就是不愿承认前这人能有什么非人的本事。
“太阴?”贺孤奇怪地望着。太阴摆着副恶狠狠的脸,小手一指,是忍着不适的墨叶。低垂的青丝遮去苍白的脸和紧蹙的眉。
“站住?站住,我还能活吗?你堂堂青玉门门主居然跟我一个小辈计较,说去不怕人笑话!”
......
“我,我什么我。就事论事,实话实说嘛我。真相永远瞒不住群众亮锃锃的睛!”
又炫耀般冲柳寒尘眨巴几睛,“嘻嘻,怎么样,我知的墨可比你多的多哦。”柳寒尘脸更沉了几分。
贺岚一听,拍案惊起:“独孤青旒,你当我不敢说你的糗事儿是不是!”
“够了!”阴沉的声音响起。绕是常人面前风倜傥,气度非凡的青玉门门主也早就怒火攻心了,那神足足要生吞了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