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随着昱函渐渐低沉的声音，柳昱廷也渐渐陷沉思，四岁一举歼灭何青一党，十二又替父皇除去苍家这个顽固的中钉。世人皆称太墨叶神降世，天佑无尘。

“是，儿臣告退。”柳昱函从至尾一直垂着，一如他走尘清的时候。

“父皇。”柳昱廷一就见到靠着窗边，一手拿着奏折，一手放在懒洋洋打着哈欠的小狸上的父皇。不见早朝时候的气宇轩昂，貔貅临座之姿，只觉不应属于他的惺惺忪忪，疲惫倦怠之态。那个昔日叱咤风云的无尘帝王几时也有如此松懈颓废的时候了？

“儿臣遵旨。”

唇，没再说什么。不理由如何，昱函是再不会原谅他那日的背叛的了，他们也早已回不到三年之前的兄友弟亲了。

柳昱廷抬起来，？

柳寒尘见李德贵拉上门，说：“昱廷。朕近日打算，朝中事务你代为理吧。今儿告诉你，也是让你有个准备。”

柳寒尘看了他一：“昱函你先退吧，我还有话要问你哥哥。”

“昱函，大臣们的建议朕也都看了。今儿开始，你先去礼你外公那儿锻炼锻炼吧。”柳寒尘放手中的奏折。

“哥。你也相信，”柳昱函低着，“七哥死了？”

二人走到一旁的椅坐。

“恩。”听到二人来的声响，柳寒尘收起脸上的不小心的懈怠，回复了几丝严肃，习惯地了小狸绒绒的耳朵，见他们意跪行礼，“不必了，坐吧。”

有谁能忘掉那羞煞彩霞的模样，有谁不记得那尤胜仙人的风采。那人的绝世风范，论谁都是望尘莫及的。可是那样的旷世奇才却不属于这个廷。无尘的皇位应该是留给柳墨叶的，而不是现在为众人看好的他呀。

死寂一般的宁静，听得鸟儿低，却让人有着窒息般的压抑。

“参见父皇。”柳昱函也跟了过来。

直到李德贵推开门的吱呀声在耳畔响起，柳昱廷才从对那天人般的人儿的回忆中换过神儿来，以至于丝毫没有留意到边柳昱函转间，嘴角无意间残留的那抹带着诡异的笑容。

“没什么。”笑笑，柳昱函又转过，似被一边的所引，“弟弟只是觉得以七哥那样的聪慧，却是为了替父皇解毒而过世。实在是......可惜了。只怕在这皇家再也找不到比七哥更加天资过人的了。”

“两位王爷，皇上有请。”

“朝中也没什么费心的事儿了。你只须好好治便可。”三年，他花了三年的时间，将朝中上都整治一清。那

柳昱廷猛地抬起，父皇真的打算把皇位传给他了？这本不该属于他的皇位？

恩？柳昱廷奇怪地看着昱函，难他知了什么。

“恩。”柳寒尘，“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问你外公稽泽恩，他好歹也连任三朝太常。如今，你也封王了，得拿无尘王爷的样，以后好好辅佐你哥哥。”

柳昱廷率先踏许久未曾来过的尘清。是的，许久，从三年前开始，父皇就鲜少许人踏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