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八月二十。
“叶儿,真的吗?”叶林疏离开萧天衢的怀抱,走过来,搂着墨叶,关切地问。墨叶不舍的看了他一,这三人里面,他待自己最无微不至了。
“我只告诉过你们,我叫墨叶。你们却不知,我姓柳。我的母妃乃是凤涟唯一的皇族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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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式神相助,我一个四岁的娃娃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月,初升,皎洁,无暇。洒在依旧人来人往的街,映衬着熟悉而陌生的繁华。
“似乎那之后,他就再没参加过比赛。没人知他从何来,往何去。倒是个神秘之人啊。”
“可惜,没能看到他跟书者、画才的斗决啊。”
“死小孩儿,不会是真的吧。”柳残阳虽然老看不惯墨叶拽拽的样,六年的相却早将墨叶当成自家的孩,这会儿说要别离倒也不舍。
来,大概要隔很久了吧。”
墨叶接住,看了几,收到袖中,“如果我惹到的是无尘圣上,他们还保的住我?”
“死小孩儿,想不到你还厉害。”柳残阳发自心地夸,“果然不是个普通的孩啊。”
“我也不确定哪日走。回去之前,我会回来把他们带走的。这段时日,就麻烦你照顾啦。”墨叶瞪了他一。你就安心地好好跟我的享受一这离别的时日吧。
“死小孩儿,你的意思是说凤涟灭了?”萧天衢一站起来。
墨叶从怀中又取一块玉牌。“无尘太令牌?”柳残阳惊讶地看着。
“你们认为,我会怕柳寒尘?”墨叶扬起眉。
夜,静静地逝着......
果然,吃过那些家伙亏的萧天衢,立即脸发白,不敢开了。
柳残阳和萧天衢思量着,死小孩儿又不是普通人,担心个什么,继续吃月饼。唯有叶林疏仍是一脸忧心。
“死小孩儿,这块牌给你,当年我对青玉门有恩。那青玉门只听命于无尘圣上。看在这块牌的份儿上,没人敢动你。”柳残阳丢过来一块青玉牌。他柳残阳还是很护短的。
墨叶原原本本地将当年的事说了来。那三人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贤弟这话,让我想起六年前那个一鸣惊人的夜小公啊。那样的天资、才华,四岁便击败棋圣,琴仙,当今世上怕是无人能及啊。”
“死小孩儿,记得把你带走。”萧天衢死要面地吼一句,虽不舍,却又不承认。
“可不是,没有他们,比赛可没去年彩。”
“听说,今年京城四大才外为圣上办事,没能参加丝雨楼比赛呀。”
“那你这次回去怎么办?”萧天衢关切起来。毕竟,墨叶是他仅剩的血脉。
“张兄这说什么话,如今无尘人才辈,后浪推前浪啊。”
“嗨,我是
柳残阳一愣:“你没事惹皇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