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熙在她们的扶持了床,修长赤的双落了地,却微微发颤无法合拢。这原也不是他弱不胜,任谁在承几轮後还要被一玉媚里一整夜,怕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也亏得他房中天赋异禀再加之後天经验丰富,竟是生生受了。饶是如此,他也有些抱怨。叹息著对严曦说:“每次侍寝之後都要被上这玩意。若真是孕气难成,这东西能有什麽用呢?”
恬熙看了她一,闷不声的伸手探。轻雯看著他有几分难耐的咬住唇在被中著动作,不一会,被褥间一件墨玉便被扔了来,落在地毯上悄无声息。一个女忙走过去,将仍旧沾染著淫靡的玉拿走。轻雯看恬熙的媚粉腮蒸霞便知刚刚的动作让他难以自已的动了,便在一旁静候不语。一直到恬熙的神渐渐恢复平静,才招呼鸽一起来将他从温的被褥间扶起。
恬熙无奈,自那次避孕被发现後。严曦对让他怀孕一事投注了加倍的。每日里补药汤不断,各种稀奇古怪的受孕方都翻了来。与他云雨时更是各种刁钻的床事手段玩尽,将他撩拨折磨得生死几度虚脱。他几次叫饶,可严曦对此事的执著怕是有些障的地步了,竟是不肯让步,只是在言语手段上更加温柔贴了些,却无形中给了他更加磨人的挑逗刺激。恬熙见哀求无用,又怕抗拒会让严曦不悦,只能忍了。到了这种地步,他也只能默默祈祷赶快怀孕了了严曦的心愿,否则再这麽去他真不知严曦还会走火成什麽样。
轻雯答应了,又说:“今天娘娘可要去校场骑吗?昨日陛说了今年秋狩娘娘是要去的。可婢看著娘娘已经几年不骑,骑术怕是要生疏
恬熙糊的嗯了一声,便在鸽轻雯的扶持懒懒坐起。刚直了直腰传来一阵阵酸胀,仍旧残留著昨夜激余韵的受不住,他忍不住轻哼一声。轻雯忙说:“已经过了一晚,娘娘可以取来了。”
严曦每每都是笑吻他嘴角,说:“谁说无用?至少它能让朕的龙种在妻里多留一会啊。”他音逐渐沈了去:“想到朕的龙种能在妻那销魂停留整晚,朕,无比愉悦。”恬熙无奈,只有每日早起时忍受晨间来袭。若是能等到严曦早朝回来也好。他总是能对他的多番亵玩调戏,让他在快连绵中纾解。可若严曦不在,便只能生生忍著了。
任女们为他披上寝衣,恬熙扶著腰歪歪坐。神颇有几分百无聊赖的盯著镜中的自己。轻雯一边为他梳,一边说:“今日又是月初了,娘娘可要去将炎皇接来?”提起严炎,恬熙便叹了气说:“本倒是想接他,可又怕他不兴。罢罢罢,若他心不甘不愿的,去接他反而讨他嫌。倒是昨日不是有伊犁贡上的四筐香梨吗?你给他送去一筐,再给晓晓他们送两筐去。剩余的……”轻雯一一答应了,恬熙本来还想送一筐李婉婉,突然想到伊犁一共就贡上四筐,全了他承殿。若是送给李婉婉,这不成了直白的炫耀和挑衅?便叹气说:“剩余的,便好好收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