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闻著腥味似的,立刻引起了严炎的兴奋:“什麽?自然是替师父你遮丑掩瞒了。否则待会药增,您在这夜深人静,庭院空空的地方发什麽声音来,打扰到其他僧人倒是罢了。若果是引他们前来瞧见您现在这幅模样,怕是以後师父您也不好意思去晃悠了吧?”他一说,严灵便闭嘴,沈默的任他将自己扶起来。严炎知他心思,便揶揄:“原以为师父修行之人,最……”话没说完,因为没准备好便贸然将严灵拉起,自己支撑不住,居然直直的向後倒了去。两人双双倒在了一。严灵倒还好,有严炎垫没吃痛,可苦了严灵,本来摔得就疼,还受了严灵一砸,前後夹击疼得他龇牙咧嘴。严灵遭他暗算本心中薄怒,却一瞧见了前少年一张豔丽乖戾的脸因疼痛扭得五官错位,又稽又狼狈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一松,居然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笑。
他直接伸手去一把住那昂扬的分,虽因技术生疏控制不住力,但对已经被药煎熬得死不能的严灵来说,仍旧是一次大的刺激。他的分在严炎手上生生又胀大了一圈。严炎再度大笑起来,嘲笑的瞧著严灵,说:“天天念著佛,心里想著。手里白日忙著捻佛珠,
严灵被他翻过来,仰躺在床上。他隐约知自己会被如何报复,索不任何反应,只看这小王到底还闹到什麽地步。严炎见他半天不吭一声,便有些不满了,他伸手在严灵受了戒的敲了敲,说:“说话,我给你的药可没让你装死。”严灵不理会,严炎恼了。索一个翻骑到他上,怒:“装,你再装。我看你待会还有没有本事装死!”他也不再耽误时间,直接开始剥严灵的僧袍。没多功夫,便将严灵上剥的净净。严炎剥完衣裳,还故意停手居临的欣赏了一会,嘿嘿笑:“师父,看你一天到晚只会念经打坐的,生的倒是不错,居然没一块赘肉呢。瞧瞧,瞧瞧!”他故意在严灵上四又掐又摸。严灵恰逢又一阵药劲上来,本就燥难当,哪里禁得起他如此,虽忍著不发声音,却无法阻止忠实的反应。没一会,严炎便爆笑声:“师父,你面的鸡巴怎麽站起来了?”严灵咬著唇不理他,严炎也不在乎,兴致的继续说:“瞧瞧,块还不小呢?嗯,颜还这麽深,比我的还深。怪了,师父你其他地方都那麽白,怎麽就这里这麽深呢?我听说和尚中,那些手淫之事多了才会变深,莫非师父你也是?”他故意停了停,说:“师父,您可是犯了戒了!”
这一笑让本来就气急败坏的严炎更是恼羞成怒了。他喝了一声:“笑什麽?”严灵收敛了笑容,不再说话。严炎也不敢再托大免得失手丑,他将严灵再度扶起,两人虽然相仿,严灵毕竟是个成年男,重不轻。严炎一个十八九岁的小青年,平日里又疏於健,力气并不十分充沛。於是就从门到床榻这麽短短的一段距离,他也走得有些吃力。等到好不容易将严灵丢到床上躺,他自己也一屁坐在床沿了气。等到气息调匀之後,他才恢复常态,继续兴致的琢磨该如何教训这个貌岸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