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他们依偎在一起好一会,然後转折回去,一行人迅速退的净净不留痕迹。而她,已经站不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她终於觉到一阵摇晃。回神一看,金珠满脸是泪,正焦急的摇著她,见她终於转看著自己,这才松了气,说:“娘娘好半天没动静,可吓坏婢了。”李婉婉开喊:“金珠!”那声音枯涩得像把经久未开的铁锁被艰难的打开。金珠忙答:“婢在!”李婉婉吩咐:“扶本起来。”金珠忙了泪,将她扶了起来。李婉婉站起来後,觉僵的四肢终於开始恢复了,她问金珠:“品箫是什麽?”金珠一愣,半天不敢说。在她连声问,只好吞吞吐吐的把从侍那里听来的荤话解释说了。李婉婉听後深了一气,半天才说:“今夜之事,不许对任何人说。”金珠忙说不会,李婉婉便扶著她走了去。
回到宴席上,严曦已经带著恬熙座好久了。他见她这麽久才回来便问了两句。李婉婉听到自己是带著歉意的笑说:“臣妾刚刚多饮了几杯,不成想一走便酒气上涌,唯恐失态便在牡丹园旁的织锦楼休息了一会。倒是让陛久等,请陛恕罪。”严曦自然不会介意,笑安抚了她几句。李婉婉谢罪席,然後看了一恬熙。恰好他也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相对,恬熙的神隐隐带著某种讨好。李婉婉移开目光,再也不看他。
宴席散去,严曦果然来了凤仪。李婉婉与他同塌而眠,两人却一时无话。没多久严曦想了想,便翻覆上来。李婉婉忙举手拦住他,却婉拒:“陛恕罪。臣妾今晚当真累了,怕是无力侍寝,还请陛恤。若陛不嫌弃,臣妾底有好几位女长得是极好的。臣妾这就唤她们来。”说著竟是真的要起,严曦便忙拦住说:“梓潼当朕真是那亟不可待之人吗?既然梓潼累了,便好好歇息吧。朕陪你一起安眠,嘛叫闲杂人等前来罗嗦?”李婉婉莞尔一笑,说:“谢陛恤。”严曦温柔一笑,为她整了整被角,说:“睡吧!”自己也躺阖目准备睡了。李婉婉侧看了他一,即使是黑暗中,严曦的侧脸轮廓仍旧是极为英俊的。这样的男,搁在哪个香闺,都是梦中人吧!李婉婉扭过,也阖目睡去……
说:“凡妻所愿,朕一并照办!”
她走了几步,又转回去走到严曦他们刚刚停留的地方。这才看清,在树林旁有一个小小的花圃。花圃里生著一株白茶花,纯洁的颜都掩饰不住的妖娆姿态,在暗夜中静静的蛊惑众生。李婉婉静静的看著它,默默的将它每一寸的模样记在心里,然後离去。
隔几日後,恬熙想到那株茶花,便只带了侍女独自前往观赏。不料去时瞧见的,是一株已经枯萎衰败的半死之木。恬熙大吃一惊,忙
这一声声音不大,却如一个惊雷在李婉婉耳边炸响。她的手脚突然冰冷,全的血都凝固,心声都停了,四肢僵不能言吐纳无能。就在那一瞬,她想她是不是已经死了?因为她看著那两人还在絮絮亲,月光是多麽和谐相衬的一对。她对此却没有了任何觉,仿佛一缕幽魂看著活人缠绵。本是阴阳两隔,自然该是无动於衷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