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乳上liu连。他纵qing了整晚,却并不怎麽gan到疲倦。他才十九岁,正值年少的大好时光,老成的xingqing也遮盖不了他旺盛充沛的jing1力。更何况怀里是足以让天xia男zi疯狂的狐媚,自从那日顺利圆房之後,他日日都要招幸恬熙,一日不见他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在前庭批阅奏折时,都要命恬熙随shen侍奉,闲暇时便与他聊天取笑,兴致来後更以各种淫巧邪技亵玩他shenti消乏,竟是连半刻都不想离了他。夜晚更是翻云覆雨不肯耽误半刻,几次都是与他huanai至天明。
而面对这一切,恬熙的回应都是温顺乖巧的。他从不拒绝严曦施加给他的任何要求,及时是面对严曦的有意刁难,也只是带著无奈的笑容勉qiang去zuo。当然严曦自然是舍不得为难他的,他现在得到了恬熙毫不保留的依赖与臣服,自然是心愿得偿,开心huan喜之极。面对视如ai妻的人自然是深到骨zi里的疼ai。伴随著他这份炙renong1烈的ganqing,以及对恬熙的眷慕锺qing。整个承huan殿上xiagong人的shen价shui涨船gao不说,连gong外的青丘族人也得到了丰厚的赏赐。严曦自己,更是一连数月都不再招幸其他gong中妃嫔,日日只与恬熙厮守。甚至连每月必定的与皇後同寝的规矩,都实施得敷衍了事。这份过火的恩chong,让後gong人人侧目。恬熙的chu1境便更如被架上油锅之上,无限风光的背後,是他小心翼翼的行事与忍耐。
且说这一日是李婉婉的生辰,一早严曦从床上xia来,收拾洗漱之後,他han笑在床沿坐xia,对仍旧躺在被zi里的恬熙说:“你先好好睡著,等朕xia朝回来了,与你一起jin早膳。”恬熙忙说:“且等等,你…”他看了看严曦,改koudao:“夫君你忘了,今日是皇後生辰,你早上去与她共jin早膳,是不是会更好些?”严曦笑著摇摇tou说:“皇後的生辰朕一早便命备xia礼wu,此刻怕是早就送ru凤仪gong了。再说中午要在牡丹园开连席为皇後祝寿,到时候朕要见她多久都可以。何必偏要急於一时呢?”恬熙笑著说:“夫君如此英明,怎麽此刻却糊涂了?牡丹园与她见面是大庭广众之xia,规矩重重有何意思?不如,早些去凤仪gong,与她两人相对,更显夫妻qing分些不好?如此也能令外人知晓帝後qing深,阴阳和谐。前朝後gong也就没有那麽多无聊非议了。”
严曦本想说朕何时在意过这些,可瞧恬熙目光迫切的看著他,神qing楚楚。心便ruan了,改kou说:“朕知dao,你也是受了不少非议了。”恬熙微微苦笑,说:“既然得唤你夫君的资格,总是要受dian责难的。我并不以为意,只是婉婉……我终究是不想与她反目的。”他的眉宇中有几分黯然。严曦见如此,心疼不已。便说dao:“既然如此,朕便依你了。”恬熙听了终於开颜,小声说dao:“多谢!”神态jiao媚可ai,让严曦心动得忍不住在他的桃花腮上亲了一kou,随後却叹息dao:“可在朕心中,她只是皇後。你才是朕的ai妻呢。”恬熙微笑不答,恰好gong人来请陛xia起驾。严曦便不zuo耽搁,转shenchu去了。恬熙靠在栀香shen上,一直目送他消失在yan前,这才收敛了甜mei的笑容,一脸疲倦的躺了回去。栀香为他理了理被角,柔声说dao:“昨晚陛xia又让娘娘累著了,娘娘再睡一会养养jing1神吧。”
恬熙闭著yan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