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问他，他全都说了。

祝源冲着海雾说着：“对着我吼一嗓，快儿。”

祝源眯着睛笑了笑：“我听说人鱼的声音能够杀死人，在杀死人的时候，这个人就会在痛苦中死去，那些痛苦会一遍一遍的在他面前上演，我反正也是要死的，不如你冲着我尖叫，我想在痛苦里死去，只有这样我才知我这一生最痛苦的是什么，就当取个经验，如果有来生的话，不要犯这样错误。至少可以放得轻松儿……”

他连忙说着：“你不要这样，我们都好好地活着不好吗？”

他刚刚问宋陵的那些话只不过是为了认罪，他要让大众知宋陵对他太了，以至于不涉他的任何事，任由他在宋氏，就算到了现在，祝源还是想着怎么将宋陵给撇净，怎么将所有的罪都揽到自己上来。

海雾害怕极了，他怕祝源打死他。

直到最后他轻轻飘飘的对警察说了句：“我现在要我自己的事了。”

海雾一时之间找不到让祝源放过他的话，他说着：“不会的，我都治好了，你肯定也能治好。”

祝源的目光不知瞥在哪儿，他此刻像一个朋友一样坐在海雾的对面说着：“我活了这么长时间，我不知我这一生最让我痛苦的事，我也不知我这一生有没有最后悔的事，所以我想要明明白白的死去，如果有来生的话，我就不要犯这些错误，只有你能告诉我我这一生最痛苦的一件事。”

祝源瞪着海雾，拿起那把黑的枪对着海雾说着：“快，吼我，不然我一枪打死你。”

海雾支支吾吾吓得脸发白浑发抖连声音都发不来。

海雾害怕缩在床脚：“你不要杀我，也不要打我，不然我会咬你的。”

他一挂断了电话看向海雾。

海雾不明所以：“我怎么告诉你？我又不知你最痛苦的事是什么？”

祝源愣住：“我已经没办法活去了，你看看我的全都是被你咬了一染的，我的时间只剩两天了。我不像你，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

海雾愣住，他本来怕祝源怕得要命，没想到祝源有事有求于他，他淡淡问着：“什么事儿？”

警察问了很多关于走私毒|品的团伙与各种接的事，祝源全对答如，这些事虽然他没有参与过，但是宋陵将所有的事都说给他听过，所以他知任何一个接人的信息知、任何一个国际贩|毒团伙。

“没用了，我已经耽误治疗而且在染后快速运动，加速了这病的发作，我已经没救了。”祝源笑着，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海雾这样聊天。

祝源“噗嗤”一声笑了：“你那么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来找你真的是有一件事想要求你。”

海雾张了张嘴，但是看到黑漆漆的枪，他什么也说发不来，他咙里好不容易冒来一儿声音，但

是我的，我利用我在宋氏的职权与宋陵少爷对我的，走私各类毒|品，之前几次大的毒|品案件都是我的，甚至还搞了一些非法研究，这一切跟宋少爷与宋氏没有关系，他完全不知，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属实，您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海雾愣了愣，他心里想着，祝源这么该不会是想要一枪崩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