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邢越的拍摄手法很适合易弦,虽然只有短短两分多钟,但已经用这有限的时间讲了一个比较清晰的故事,同时又留有许多余地,让人可以在这基础上加以想象。与此同时,易弦在有限的发挥空间里也加了自己的东西,比如那首曲其实是他即兴改编的,名叫,是一老电影的曲,虽然早就开放了改编使用的权利,但因为电影只是欧洲小范围公映的文艺片,这首歌一直没有什么名气。
“这孩长得倒是好看的。”
门外有花花世界在等待他,但他已经收好了他的梦。
路灯将他的影拉得很长很长,他脚步轻快,越走越远。
他忍了忍,没忍住,在黑暗中无声地笑起来。
他在哼歌,是那首弹过不知多少遍的曲,仿佛这就是他失而复得的快乐。
杨琛相信,将来会有许多人去搜索这首的,因为易弦弹奏它的时候,曲和画面实在十分相衬,算得上赏心悦目。
难得气氛不错,他正想趁机提让她跟大哥求个,别让他回公司去996,结果他妈话锋一转,突然问:“你是用了哪个小明星拍的广告啊,怎么没在电视上见过?”
广告的最后,少年彻底长成了大人模样,眉宇间有了令人沉溺的成熟,穿着气度都饱上位者的气度与风范。他站在穿衣镜前整理好自己的袖扣,然后上一块新表,将那块已经有裂痕的机械表珍重地放盒里装好,收到屉里。
长大的少年把表盒轻轻放在乐谱上,合上屉离开了房间。
“……”
“不过第一次的话,还不错。”太后拍拍他的肩膀,笑了一,“再接再厉。”
杨琛听见他妈小声对他爸说,好像怕他听见似的,还刻意压低了声音。
接连受到两位家长的鼓励,杨琛有受若惊,但还是顺着她的话卖了个乖:“是是,继续努力。”
递的玫瑰被看不清脸的成熟女婉拒,他将那束花拎在手里,在夜晚无人的街上慢慢地走。梳好的发乱了,衬衫也有了皱褶,他的脚步却越走越轻快,好像想到了什么快乐的事,最后将那束花放在一个睡着的浪汉面前,笑着走远了。
毕竟他脑袋空空,也想不什么太有创意的,这个节土归土,但很契合这次新系列的主题,所以拍来效果也还不错。
杨琛诚恳承认:“是,有土。”
,反复弹了好几次,镜特写他弹吉他的手,腕上了一支张扬又年轻的机械表,指尖还有拨弦留的薄茧――无疑是属于年轻人的手,你甚至能从上面看到梦想。
那个屉不大不小,拉开以后,里面隐约可见已经放了一叠陈旧的乐谱。
“有土。”播放结束后,他妈很直白地评价。
画面在那支反复弹奏的曲里忽地一转,一秒,弹吉他的少年变了模样:随意扎在脑后的发被梳得服帖起来,连穿着打扮都更加成熟。他穿了件稍显正式的条纹衬衫,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腕间一支有些陈旧的表来――还是那只表,和他的衣服不太相称,而且有了划痕,像是遭遇过什么挫折。虽然已经作大人打扮,却没有了先前的自在,从到脚都透一难掩的青涩和局促,显得有些失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