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懂的……”

“真正学前，我还要在这里攻读半年的语言班。”

“没有回路了。”没等莫平凡说完，齐云泽便打断了他的话，他晃了晃黑的行李箱：“这已经是我的全家当了，带着他来投奔你，嫌弃不嫌弃？”那人调笑的样一如十几岁的孩，莫平凡好不容易止住的泪随着一笑，竟又落了来。

“她……已经找到了真正她的人……”

“可是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我不想再丢你了……”

齐云泽缓缓松开莫平凡，用手指去他金丝镜的泪痕：“我辞了工作，重新拾起了我的专业，学了一年日语之后，拿到了这里博士学的资格。”

“你回……”良久，莫平凡沙哑的嗓里终于挤了这一句。

他看着齐云泽拖着行李箱，一步一步的走近自己，看着他轻轻的把的他手拽来，然后轻轻的把他放在了他的怀里。

“你的妻呢？”

一闭，一串的泪珠滴落到了齐云泽的脖颈，初的气候，却的齐云泽一个激灵。

破天荒的，莫平凡拉起了齐云泽的手，往学校里面走去，东京大学里郁郁葱葱的老树在温和的阳光洒斑驳的阴影，这一路上，不时会有些指指的神，可莫平凡握紧齐云泽的手却再没有放开。岁月给他最好的课程便是读懂了珍惜是什么，亲手放开的，再让他选一次，便是一世再不放开，那冲破言禁锢的，或许只是比再多更多一的勇气。

“你……”哽咽的嗓里再多不一个字，莫平凡整个人仿佛定住了一样动都动不得，齐云泽分明已经把手机挂了，可莫平凡听见自己耳边传来的嘟嘟声后，竟然连把手放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

不嫌弃，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陪你走到天荒地老。

“我想你了，平凡。”抱着怀里的人越越紧，齐云泽恨不得把他骨里。

“……”哽咽，莫平凡却多说不来一句话。

……”那人拿起手机问候了两句后，见对方毫无回应，便不再多说话。二人一前一后站着，双双拿着手机，却什么都说不来。

“你的孩呢？”

“没有你，我真的过不好，我不想再虚度这些时间之后，还是和你没有一个结局，我想为自己活，我想为你活……”

那人放手机，回过的时候，莫平凡终于看到了那一张牵挂了他二十多年的脸。他的气比三年前在国的时候好上了很多，从前总是挂在他脸上的黑圈不见了，曾经有些驼背的腰现在看起来也比原来直板了很多，看起来，似乎整个人稍稍壮上了一圈。

“……你真的决定好了么？我们两个在一起，要经历的压力……”